“我记起来了你不是那个花楼的小男婠吗” “我才不是什么花楼的小男婠,那日我扮做男婠的模样只是为了探查情报”“哦,原是这样”“对了我叫温时眠,您可以叫我小温,您叫什么?”“李长夜”“那属下以后便跟着您了”……“罢了你快起来吧”站在一旁的江临有些诧异“既然你们聊得来,那我就先去忙我那边的事了,切记不可离军营太远”温时眠跟着李长夜一路出了军营
秋日的枯叶晃晃悠悠的被冷风吹落在干枯的土地上,枯黄的败叶被秋风吹得四面而来“我们来过几招吧”残叶从温时眠的发侧飘过“嗯?”剑刃出鞘,残叶被劈成了两半,温时眠掏出了身后的双刀抵住了李长夜的长剑,毫不犹豫的反击,李长夜始终跟温时眠保持着一定距离,只要李长夜不主动靠近,温时眠就只有挨打的份,然而谁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温时眠穷追不舍的追着李长夜的剑,刀身擦过剑隙被李长夜轻松的化解了,李长夜鲜少遇见如此合拍之人“为何不用剑?”“不会使”刀侧再次向李长夜砍来,李长剑转身拉开了距离,提剑接下了此刃,有来有回,夜色已然悄然上了苍穹,最后终是李长夜占了上风“你的双刀使的很厉害,若是我也用双刀定然打不过你”“国师大人也不赖,是我从未见过的剑术”
“天色不早了”“国师大人快同属下回军营吧,将军若是知道了会骂属下的”李长夜点头回了军营坐在帐篷中临时搭的草席上擦了擦了染灰的剑,温时眠应该是去向江临汇报去了,不久之后便出现在了李长夜的帐篷外“还有什么事?”“属下是国师的贴身侍卫应当为大人守夜”?什么时候的事“你不用……”“不!这是将军的命令”……时辰过了一分一分不过多时李长夜便瞧见了门外晃晃悠悠的人,索性也睡不着,他背着手走出了帐篷“在干嘛呢”“属下没没干嘛”“还不承认?我都抓到你打磕睡了,还不认账?”“属下……属下”“属下什么?”温时眠立马露出了一个贱惜惜的笑,拉着李长夜偷偷摸摸溜进了酒窖
“想贿赂我?”“属下知道国大人定然不是小气之人”说着便向李长夜递了壶酒,李长夜抬眼看着温时眠拿着两壶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他这样真的不怕被打吗,李长夜恍恍惚惚的扯开了酒塞
“好,那国师大人回来的时候要请阿灼去南城的酒楼喝酒,不能,不能像上次那样不理阿灼”“好”“那说好了,拉钩你不许骗我”
刚回忆起温暖乡就被某人咋咋呼呼的打断了“我想起来了,你你你是那位劫走前花魁的登徒子”“?我怎么就成登徒子”“不是登徒子为什么要劫走花魁,还一直盯着我看,我记起来了,还有,还有一位小公子”“我那是活了这么久没见过花楼里有男婠”……,……,“对了,你知道那位花魁最后去哪了吗”“你说那位叫龙柳的花魁”“嗯”“死了啊,死在了南城西门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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