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是？ (2-2)

“你确定？”季聊挑了挑眉，看着余春山。

余春山心里有些慌张，硬着头皮道，“确定。”

季聊玩味一笑，也不揭穿：“哦~那让我看看你的工作能力，去给我泡杯咖啡过来。”

“好”

这几天余春山虽然学了怎么做咖啡，但他也品不出好不好喝啊，咖啡在他嘴里都是一个味，但愿可以让总裁满意吧。

敲了敲门，随着一声进来，余春山把做好的咖啡放道总裁的桌子上。季聊正忙着看几天积累下来的工作，没有把眼神留给咖啡一眼，就吩咐道：“去告诉高宿，一个小时后召开会议。”

终于看完了资料，季聊伸了个腰，拿起手边的咖啡就喝了下去。

只听‘噗——’的一声，刚喝进去咖啡全部都喷了出来，一半是烫的，一半是苦的。季聊看着这杯呈深色的咖啡，只觉一个头两个大，拿来内线电话就打给了余春山。

余春山进来时，只看见总裁一身脏污，看着是咖啡的痕迹。他正在纠结要不要上去给季聊擦一擦时，就见季聊递过来一张纸条，说，“以后你不要做咖啡了，按上面的地址和口味买就行，明白了吗？”

看着手里的纸条，这是对那杯咖啡否决。

看着余春山呆愣的神态，季聊开口道，“你不出去留在这里干嘛？给我换衣服吗？”

余春山这才回过神来，忙把目光从季聊脸上移开，“啊，季总您慢慢换，我先走了啊。”说完，马不停蹄地跑了。

看着余春山的背影，季聊忍不住捏了捏山根：“真是蠢得可以。”

时针移动，时间慢慢来到了下午。今天的工作可以说是事事不顺，但这并不是他苦恼的来源。因为他始终觉得季聊长的眼熟，细细想来这个五官与离开了九年的殷如是有九分相似，就连那些有先离谱饮食习惯都是那么的相似。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人吗？余春山觉得烦躁，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但是为什么他不记得了呢？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起，唤回了余春山的思绪。接通后，听到了季聊的声音。连应了·几声好，余春山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季总，您找我？”

季聊直直的看着余春山，“觉得今天的工作怎么样？”

“呃，挺好的。”

“是吗？我觉得不好。”

余春山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尴尬。

季聊笑了笑，“不过进步空间很大，下班吧，明天要早点来别迟到了，就像今天早上那样。”

早上差点迟到被顶头上司抓包现在又被调侃，让余春山有限羞耻，“好，我知道了。”说完，他又有些犹豫。

沉默了一会，余春山才下定决心，试探道：“小是？”

季聊愣住了，抬头看着余春山。

看着皱着眉的季聊，余春山有些慌。

他听到季聊有些恼道：“什么小三小四，高宿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吗？还是来公司几天了还不知道老板的名字？”

余春山吞了吞口水，“知道的”

“知道，就少莫名其妙。出去。”

夜已经深了，城中村的夜依然可以听到人们的喧闹声。余春山透过一扇带有划痕的窗，看被光污染的夜空，好像天也有了划痕。他有些怅惘。

他觉得自己被耍了，世界总喜欢开一些莫名的玩笑。比如有些人你不再找他后，却又突然出现了。你以为是久别重逢，结果只有你记得，留在原地的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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