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有些惊讶,也随便拜了拜,随后上下打量着他们,十分不解为什么他们这么恭敬,几人先后从怀里掏出了令牌,刚才搭话的那人一脸恭敬的行礼
“诶唷,前辈,没想到素手书生前辈也出山了,晚辈丁元子,师承鎏金一系”
“晚辈段海,遗墨”
“在下葛潘,山卯一系”
“我们两兄弟,张庆狮张庆虎,师承天漏,早就听过先生大名”
丁元子醉醺醺对着远处古风辛招呼
“古风辛,素手前辈跟你一样, 都是走的独户道,还不来拜见”
被叫到名字的那人却不理会,李莲花也不想多生事端带着方多病就要走,可是又被拦了下来
“那这位小兄弟……?你又是几更动身,走的什么道呢?”
宫远徵挑眉,李莲花没说话眼神锐利扫视过去,问话的那人瑟缩了一下,方多病手握剑柄就要拔出
李莲花看向宫远徵,宫远徵对着他点了点头,李莲花扯着方多病就走了,见人走,问话的那人胆子就大了起来,就要上手碰他
下一刻直接被踹飞,那人站起来就要骂,却发现氛围僵住了,宫远徵拿出了一块令牌,那人定睛一看,令牌上赫然一个徵字
“徵……徵!?”那人怪叫,宫远徵冷嗤一声
宫远徵:“小心你们的嘴巴…”
几人连忙应和,不敢不从啊
宫远徵:“那位肉头前,若有人说漏嘴,我就拔了他的舌头下药”
“徵…徵公子……”刚才问话的男人瑟缩的要说什么,宫远徵瞥过去,那人猛的僵住
宫远徵:“徵…公子?”
“那…那应该称呼您……?”丁元子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
宫远徵:“李,喊我李公子”
“是,是是”
宫远徵也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身朝着李莲花的方向走去,他正在和方多病解释着关于黑话,和肉头的意思,很显然方多病很不喜欢这个意思
方多病:“他们没为难你吧?”
方多病余光一瞟,见到宫远徵过来,便问道
宫远徵:“没有”
宫远徵:“那些个人很注重辈分,我说我是素手书生的徒弟,还没下地多久”
宫远徵:“行话不太懂”
方多病眨了眨眼,总感觉怪怪的,看向李莲花
李莲花避过头,不去看他,方多病只好作罢,接着对李莲花问道
方多病:“你刚才说的那什么派系是什么?”
李莲花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让这个不称职的师父来好好教教他
李莲花:“这天漏呢,就是观天象寻穴。山卯是望地势找墓,遗墨则按古卷记载寻宝,鎏金就是顺着面世的冥器查线索”
李莲花:“至于什么铜点子火钱子都是小派,你什么都不提,非说自己走的是官道”
李莲花:“而官道呢就是官府衙门的意思,跟他们是死对头,当然得对你动刀了”
方多病恍然大悟,又道
方多病:“那你说的独户道是什么意思”
李莲花:“这个独户道呢是半路出家,没有派系,他们全凭功夫入墓,而且他们每个人身上都会有命案”
方多病:“所以问你扛没扛幡,是问你身上有没有命案?”
李莲花:“还算聪明”
李莲花:“我说扛了金幡就是钦点要犯,这么一说呢,他们就不敢来招惹了”
方多病微微思索了一番,道
方多病:“十三年前京南皇陵被盗,这守军被杀了二十三人,贼人嚣张在明楼面前留下四字名号,素手书生”
方多病:“圣上震怒,下旨缉拿真凶却至今没有下落。你在冒充素手书生?”
宫远徵在一旁听着,倒觉得有意思,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矩啊。不过在绝对的权利面前,这些不过是过眼云烟
宫远徵:“有长进,居然没怀疑就是本人呐”
李莲花斜盯着他,宫远徵的话令他嘴角下意识的勾了勾,然后又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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