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观音垂泪?”
云为衫:“我记着,观音垂泪是百年前菩提药王所制的神药,只得三枚”
云为衫这么一说,上官浅便也想起来了
上官浅:“三枚,其一被剑狂得去,救活了心脉断绝三日的长子。其二,被丘无涯服下,随后他称霸武林十余年”
上官浅:“而这第三枚,确实从未听说有谁拥有,或者曾服下”
上官浅道,转而又说
上官浅:“可为何你如此笃定,笛飞声会去呢?”
李莲花:“我与他有过几次照面,虽不愉快,但我也知,他是个武痴”
李莲花:“那日他没有出手杀我们,并非他不愿,而是他不能”
李莲花道,语气似有些怀念
李莲花:“算不得我自负。但当年我被他打伤,坠入海里,而他也绝不好过”
宫远徵抬眸看过来
宫远徵:“观音垂泪是个好东西”
宫远徵:“若是可以,还真想拿来研究一下”
宫远徵摩挲着下巴轻声道
上官浅:“那我们要去哪找呢?”
上官浅撇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小家伙好奇是正常的,她也很好奇,这传闻中的神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云为衫:“我想,李先生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李莲花挑眉,刚要开口,突闻一声鸟叫,瞧去,床边不知何时站着一只信鸽,李莲花觉着眼熟,上前将信拆了下来
也差不多猜到是谁写的了
当年一别,曾言施主碧茶查难解。仅十年光景可度,止于一年期,施主心结可解?不若回归复见四顾门故人,与众共寻救命之法。出家人不打诳语,李施主还年轻,何必便宜了阎王爷
李莲花看完,忽的耳朵一动,便将信靠近烛火,片刻烧尽,刚巧下一秒方多病推门而入
上官浅和云为衫神色各异,故作一副温和的神色坐在一边安静的择着菜
上官浅:“方公子,你怎么来了?”
上官浅故作惊讶,问道
方多病:“我说你呀,我躲开我小姨的功夫你人就不见了。还好我猜到你在这”
宫远徵:“这又何须要猜”
方多病瞧着桌面上有着些许灰烬
方多病:“你这桌子怎么这么多灰啊”
李莲花:“不重要”
方多病:“不重要?那能不重要,卫生很重要”
方多病:“这么多人呢,干净卫生可是很重要的”
李莲花:“是是是,方少侠指点的是”
宫远徵无聊的翻了个白眼,方多病这人心眼子不多,也不坏,知道自己对于之前的事情有错,便认错,没什么大少爷架子,宫远徵自然也不多说什么
更何况他哪敢说什么,平常怼几句,都算是李莲花格外开恩了。李莲花那护犊子的劲,多骂几句怕都要不乐意
云为衫:“你们聊着”
云为衫:“我去做菜”
云为衫站起身便向厨房走去,上官浅眨了眨眼,她也不乐意一直演戏,虽然她很擅长,眼轱辘一转撇到一边放着的小玩具,道
上官浅:“我去楼上瞧瞧阿芷”
见人都走掉了,方多病才道
方多病:“你不会招什么事了吧?”
李莲花:“方少侠何出此言呐?”
方多病:“这些灰一眼便能看出是烧过的纸屑,你家妹妹和小娘子都不在,也不必觉得有什么”
方多病:“尽管跟我说,本少爷罩着你”
李莲花挑眉,没想到啊,方多病还能有这般观察力
李莲花:“你逃婚离家,被斩断了财源风餐露宿,又狼狈四窜,只怕连你身边的小丫头,都被抓了回去了吧。”
李莲花淡淡道,方多病有些心虚
李莲花:“你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难不成一直想赖在我这个莲花楼啊?”
方多病:“我……”
方多病有些语塞,李莲花却站起朝着另外一边的桌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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