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是好是坏不是以身份判断的,是用心,你懂吗?云姑娘从未害过人!”
宫紫商:“喔,我知道,你这个人没有心,自然不懂!”
宫远徵:“笑话,你们都被无锋细作迷了心窍,如果她是好人,又怎么会暗地里绘制云图,引无锋攻入宫门?”
宫紫商:“云姑娘和我一起出过宫门下过山,她若有心,这云图早就到无锋手里了,还能被你们搜出来?云姑娘早就弃暗投明,一心向着宫子羽……”
宫紫商咬着牙,手指向宫远徵
宫紫商:“她是被你们逼走的!”
宫远徵气急败坏,眼神带着凶光,他口不择言道
#宫远徵“蠢货,怪不得你爹那么讨厌你。”
宫远徵说完转身就走,宫紫商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抄起桌上的器皿朝他的背影砸去,他所说的正是宫紫商的痛点。
月长老说完,从腰间拿出一块用布包裹着的残骸,依稀能分辨出是爆炸后被烧焦的金丝手套的碎片。
月公子:“这块金丝手套碎片是在库房的废墟里找到的……”
宫子羽皱眉道
宫子羽:“赤金丝……这是宫远徵专用的金丝手套……”
月长老放下残片,继续说:
月公子:“爆炸的中心是库房,这块残片正好是在库房废墟周围找到的……”
正说到这里,宫尚角带着李莲花推门而入,冷声责问
宫尚角:“仅仅是找到一块手套碎片就要断定是远徵弟弟下手?有可能是两人争吵间无意落下的,也有可能是栽赃陷害,执刃大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宫子羽“角公子不是一向公正严明绝不徇私嘛,怎么到自己弟弟身上就诸多包庇?”
李莲花:“不是包庇,而是没有证据。”
李莲花:“口舌之争最是无用,等宫紫商醒来自然可以真相大白。”
宫子羽盯着宫尚角的眼睛,郑重道
宫子羽:“好,等紫商姐姐醒来,一定会揭发凶手恶行!”
宫尚角不再说话 ,转身离去,大有势不两立的姿态。
角宫庭院,宫远徵抱着手愤愤不平
宫远徵:“我那副手套之前就遗失了,我派人找了好久。没想到他们借此栽赃,宫子羽如此算计,真是恶毒!”
上官浅打量着宫远徵和宫尚角
李莲花:“别气了,你被冤枉了,宫尚角会坐视不理?远徵啊,生气容易变老的。”
说完,十分不在意的喝了口茶,也为了掩饰嘴角的笑容,宫远徵这时也把目光投向宫尚角。
宫尚角:“他们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能拿远徵怎么样。宫子羽的执刃继位大典已经定下时间,他成为执刃已是定局,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直接对抗只会多生事端,于我们宫门无益。”
上官浅这时候走了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李莲花和宫尚角,眼神动了动,李莲花只是看了她一眼边转移了视线。
上官浅:“继位大典?”
宫尚角望向上官浅的眼睛
宫尚角:“嗯,五日之后。”
宫远徵突然震惊道
宫远徵:“五日之后?为何偏偏选在——他们选这个日子,就是故意的!哥,这太欺负人了!”
上官浅垂下眼睛,眼神里某种情绪一闪而过。
只有上官浅知道为何是在五日后,因为这个日子正是她让云为衫提的。
那日,在云为衫房间,上官浅和云为衫秘密对谈。
上官浅:“由你告知宫子羽,十日后有五星连珠的天象,让宫子羽把继位大典仪式选在那一日。”
云为衫:“好,那你如何?”
上官浅温和的笑了笑。
上官浅:“寒鸦柒不会怀疑我的,放心”
云为衫低头想了想,抬头与她对视。
云为衫:“直接告诉宫子羽没有用,而且太刻意了,容易引起怀疑,让长老来说比较自然,也没人会反对。我想办法说服月长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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