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之中,上官浅随侍宫尚角身边,她看向宫尚角,见他正闭着眼睛,时不时眉头微皱一下。
上官浅:“公子在想事情?”
宫尚角没有睁开眼睛,他依然沉默着,宫尚角不知在想些什么,上官浅看他不理人的样子,嗤笑一声。
上官浅:“不如让我来猜一猜公子在想什么。”
上官浅又说道,似乎话中有话。
宫尚角睁开眼睛,看她一眼,语气不由得柔和。
宫尚角:“你猜猜看。”
上官浅:“宫子羽一旦通过三域试炼,就要稳坐执刃之位了,公子有些担忧……”
宫尚角:“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走到这一步,的确令我意外。但恐怕他离‘稳’还差一步。”
上官浅:“哪一步?”
宫尚角:“他虽铸刀成功。但这把刀能否助他‘执刃’犹未可知。”
上官浅:“若是连那最后一步羽公子也成功了呢?公子当如何?”
宫尚角淡淡地说,似乎并不在意
宫尚角:“我自会承认他,还要为他举行正式的执刃继位仪式。”
上官浅闻言,眼神一动,轻笑一声,不动声色地从宫尚角背后轻轻搂了上去,脸庞轻轻靠着宫尚角鬓角
上官浅:“公子可是真心?”
宫尚角侧过脸,表情讳莫如深,眼神炙热
宫尚角:“你不是说与我心意相通吗,你以为呢?”
上官浅走到宫尚角面前,俯身拥抱他,将耳朵贴在宫尚角的胸前。片刻后,她勾唇浅笑,抬头与宫尚角对视。丝毫不慌。
上官浅:“公子的心告诉我,你一切皆以宫门为重,所以坐上宫门执刃的人是谁都可以,但重要的是那个人能否真正扛起宫门的重担。”
上官浅:“而你处处针对宫子羽,是因为他明知身边有无锋细作却屡次包庇,欺上瞒下,将宫门安危置于身后,只是苦无证据。”
上官浅从衣袖里取出一物,递给宫尚角,斩钉截铁道
上官浅:“这是云为衫作为无锋细作的铁证。”
然后缓缓展开,画满宫门各处密道、岗哨、各宫方位的图纸展现在宫尚角面前
上官浅:“她暗中画下了宫门各处的密道、岗哨以及后山雪、月、花宫的具体位置。”
上官浅淡淡道,似乎并没觉得自己背叛云为衫的行为有什么。
宫尚角审视着上官浅
宫尚角:“做得很好。不过,我也好奇,这样关键之物,你是如何得到的?”
上官浅不急不徐道,丝毫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
上官浅:“我在她房间中发现的。天冷了,我本想借一件衣服,结果发现衣服夹层里缝了个暗袋。”
宫尚角接过图纸,仔细地看了看
宫尚角:“没错”
宫尚角:“的确是宫门图纸,但你如何证明这是云为衫所画?”
上官浅:“公子不相信我”
上官浅微微眯眼,带着些许调笑。宫尚角勾唇,笑容很浅,直愣愣的看着她。
片刻后。
上官浅将图纸翻转过来。
宫尚角扫了一眼字迹,不由神色一凝。
看着宫尚角的神色,上官浅回忆到很久以前,在医馆拿药那天。那天,除了和云为衫碰面,告知对方自己的情况以外。
她和李莲花也见了面。
李莲花:“我让云为衫复制了一份图纸”
李莲花将信封递给上官浅,夜深人静之处,在深林之中,水滴声都十分的明显。
上官浅:“你让我将这物交给宫尚角?!这是在暴露云为衫!”
上官浅有些激动,李莲花微微勾唇。
李莲花:“并非暴露”
上官浅疑惑,李莲花只是解释。
李莲花:“只是多一份保险,在宫门待的越久,你和云为衫的身份就越危险。”
李莲花:“虽然我不想如此,但你们,已经站在了无锋的对立面,不能再站在宫门的对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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