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一动,便在暗中跟随。
宫远徵潜伏在羽宫屋顶,远远看见金繁带队来到羽宫。金繁小声指挥布置着,身着深色衣服的侍卫们很快分散开,有些上了屋顶,有些隐入树冠,有些潜藏在庭院山石之后。
俯视着这一切的宫远徵一头雾水,喃喃道
宫远徵:“羽宫?金繁在自己的地方,干吗这么鬼鬼祟祟?”
宫远徵:“李莲花也在羽宫,莫非金繁……?”
云为衫走进正在忙碌筹备的下人房间,仆人们正在忙碌,见她进来,急忙问安“云姑娘,我们正在准备熄灯后的安神驱虫熏香。您怎么来了?”
#云为衫。“执刃大人和我刚刚从山里回来,山谷中水汽重,阴冷潮湿,今晚要在熏香里加一些艾草,驱一下湿气。”
“这些熏香是挂在户外的,恐怕效果不佳,不如直接在执刃房间放一盆艾草熏香可好?”
云为衫:“也可以。那你去库房取一些艾草来。”
云为衫支走一个仆人,又打发另一个仆人离开,让他再取一盘艾香放到自己房间。
待两个仆人都离开之后,云为衫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包,把纸包里的粉末倒进几只熏香香炉里。
夜暮逐渐深沉,羽宫内的灯火陆续吹灭。
下人取下屋檐最后一盏灯,挂上户外香炉后,整个羽宫都就寝了。香炉里的烟雾缓缓弥漫开来,淡淡的熏香无声地浸入夜色。
云为衫在迷香之中安然无恙,看着四周的侍女倒地,放松了一点,她看向门外,李先生,快点来啊……
宫远徵嗅觉灵敏,闻到了熏香的味道。心头更加起疑,是谁用了熏香呢?迷倒众人之后意欲何为?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屋顶上的两个侍卫就已经摔落下来,掉在庭院里,昏迷过去。提灯巡逻的仆人也歪在墙角,昏睡过去了。
一袭白衣的月公子走到云为衫门前,轻轻叩门
月公子:“是我。”
漆黑的房间房门打开,云为衫看了看站在门外的月公子。
真是不可思议,云为衫竟然私会月公子。宫远徵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忍不住冷笑一声,刚转身准备去找宫尚角报信,突然瞄到一个身影,动作瞬间停滞
拐角处,李莲花走了出来,和两人一同进了房间,他思索着,会不会影响李莲花,最后还是打算将宫尚角叫来,大不了替李莲花瞒了。
一转身就被金繁突袭。
宫远徵:“你敢和我动手?以下犯上,好大的胆子。”
宫远徵怒喝道。
金繁:“你深夜潜入羽宫图谋不轨,我作为羽宫侍卫,动手理所应当。”
宫远徵:“你竟然没有中熏香之毒?难道你也用了百草萃?”
宫远徵眼珠转动,声音阴沉
宫远徵:“区区一个绿玉侍,怎么可能有资格领取百草萃?!我早就说你有问题。这次新仇旧恨一并计算。羽宫这次屋顶恐怕都要被掀翻了。哼哼——”
金繁一语不发,直接出手,宫远徵不敢大意,使出浑身解数,两个人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高下。而此时的宫子羽,已然蹑手蹑脚来到了云为衫的门外,静伏在窗下。
云为衫见李莲花来了,放心下来,开门见山道
云为衫:“你果然听出了那首诗。”
月公子接品道
月公子:“对,万千相思万千绪……你用这种方式约我相见,你想问什么?”
云为衫:“你为何会有云雀的手镯?”
月公子听到“云雀”这两个字,微微一怔,李莲花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他很快收好了情绪,但足以云为衫察觉。
#云为衫初“你,见过云雀?”
月公子的眼神飘远,似陷入久远的回忆,过了片刻,他才开口
月公子:“你义妹,是我心爱之人。”
云为衫震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月公子果然知根知底,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无锋的人。她下意识看向李莲花,李莲花对着她点点头,示意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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