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姬夫人沉思片刻抬起眼睛,缓了缓,说道
#茗雾姬“前些天从外面送回了几张狐皮,晚上,我便想着拿去给子羽挑一挑,做一身大氅,结果子羽不在……刚才子羽和我说了,已经抓到了上官浅,没想到,她竟然是无名……”
宫尚角打断她道
宫尚角:“她不是无名……”
众人诧异,雾姬夫人的表情也有些异样。
#宫子羽“她若不是无名,为何深夜潜入羽宫,还刺伤了我姨娘?”
宫尚角:“上官浅说她白日里听到了我们的谈论,所以想来刺探一下雾姬夫人的虚实,看看夫人是不是无名。”
宫子羽:“你不觉得荒唐吗!”
宫子羽刚要发怒,就见宫尚角拿出腰带里的软剑,摆在雾姬夫人面前。
宫尚角:“这是雾姬夫人的腰带吗?”
茗雾姬:“是。”
宫尚角:“你是被这把藏在腰带里的软剑所伤吗?”
茗雾姬:“是。”
茗雾姬:“我到羽宫,发现墙上的血字,还未来得及叫人,上官浅就来了。她不由分说就向我动手,我只能抽出软剑迎敌。但我打不过她,被她夺走了软剑,刺中后背。”
宫尚角:“但据上官浅说,她不敌夫人,是夫人自己故意撞到自己腰带中的软剑之上。”
宫子羽嚯地站起,面容狰狞
宫子羽:“够了。上官浅人赃并获,你不怀疑就算了,却轻信这个狱中垂死挣扎满口胡咬之人。宫尚角,这不是你该有的脑子。”
李莲花:“羽公子”
李莲花淡淡道,宫子羽被他这副样子愣了一下,先前李莲花从未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还是够唬人的。
宫尚角不理他,只是淡淡地说道
宫尚角:“白日里我刚刚怀疑雾姬夫人有可能是无名,夫人当天晚上就被无名刺杀,这一切,你难道不觉太巧合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为衫突然说
云为衫:“其实这把软剑反倒可以证明雾姬夫人不是无名。”
宫尚角身形一震,盯向云为衫
宫尚角:“什么意思?”
她撇了一眼李莲花,接着说道。
云为衫:“月长老的伤口既薄又窄,但这把剑的剑刃宽度明显超过了月长老伤口的宽度,所以,这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我想,无名没有理由杀人的时候故意更换不同的武器吧……”
宫尚角沉默下来,他看着虚弱的雾姬夫人,又瞧瞧那把软剑。
宫尚角:“你说得没错……只是,你是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有多窄的呢?除非你对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的杀害月长老的凶器非常熟悉……”
云为衫脸色如常,面容冷淡,没说话。这时候雾姬夫人道。
茗雾姬:“是我和她说的……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和她就在讨论这个事情。我和她说了,月长老是被无锋的薄剑所杀。”
无懈可击。云为衫与雾姬夫人配合得周密严谨,可谓滴水不漏。宫尚角看了宫子羽一眼,表情复杂,李莲花可不在意他想到了什么,只是对着云为衫眨了眨眼,示意她干得好。
宫门议事厅里,众人再次齐聚,讨论雾姬夫人被刺一事。这次,李莲花再一次来到了这里。
宫尚角申明自己的观点
宫尚角:“上官浅的确是孤山派的遗孤,血脉的胎记无法做假,况且加上之前的推论,足以说明,她不是无名。”
李莲花看了他一眼,很明显他特地带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听到这句话吧。
雪长老问道:“她既不是无名,那墙上的字到底是谁留的?”
宫子羽看了宫尚角一眼,推测道
宫子羽:“恐怕是真正的无名还躲在暗处,故意留下血字,混淆视听,意图让我们互相猜忌,引起更大恐慌。”
宫尚角:“上官浅虽刺伤雾姬夫人,但情有可原,她在牢里受尽酷刑,也算是应得的惩罚,是不是可以将她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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