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这时出声:“角公子,我很想认同你的猜想,但是我已查看过雾姬夫人的伤,她伤在后背,切口极其精准,必然是有人从身后偷袭她,一剑刺入,绝非自己可以完成。雾姬夫人的伤口极深,窄如细线,可见凶手用的乃是韧性十足的薄剑,是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
宫尚角:“错了。现场只有一把带血的软剑,藏在腰带之中,而这条腰带却是属于雾姬夫人。”
月长老又问:“那不就更奇怪了吗?雾姬夫人用自己的剑刺伤自己吗?”
宫尚角:“月长老别急,因为第二个疑点更奇怪。”
“是什么?”
宫尚角缓缓吐出了第二个疑点,关于月长老风事。能够接近月长老,能够进入长老殿,绝对不是上官浅一个宫门新娘可以做到的。能做的,显而易见,雾姬。执刃身边的老人了。
大厅中,众人都沉默了。连宫子羽也明白,宫尚角分析得有道理,不得不暗自佩服他的冷静和犀利,自己与他相比,确实还有差距。
花长老沉吟片刻,说:“那上官浅为何会穿着夜行衣出没?为何要去羽宫?”
宫尚角:“目前暂不清楚,但很快就能知道答案,我一定会给长老们一个交代。”
他看着花长老问道
宫尚角:“不过还有一事,我有些好奇……为何花长老会知道黑衣人是女子,并且受了伤,因此下令搜查各宫?”
花长老有些闪烁其词,表情有些怪异。
“嗯……是我……是我身边的黄玉侍遇到了形迹可疑之人,打斗中从对方的声音和身形判断出是个女子。”
宫尚角一笑,冲花长老点点头说,明了花长老有所隐瞒,但宫尚角不会质问他。他是个识趣的人。
宫尚角:“原来如此。”
月长老说:“既然上官浅已经被打入地牢,现在就等她的审问结果了。”
牢房里,上官浅的双手双脚都被锁在枷锁之上,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垂下,她身上的白裙依旧洁白,只是面容苍白,显然被饿了很久。
一双熟悉的靴子出现在眼前,上官浅抬起头,对上了宫尚角的目光。一刹那,两人的眼神都颤了一下,这种微妙的感觉带给上官浅的,不是安慰,而是恐惧。
上官浅轻笑一声,李莲花有命令,所以没有人敢对她动刑,但真的是这样吗?她被喂了特殊的药品,浑身脱力,稍微动动便感觉火烧的疼痛。
宫尚角走到旁边的桌子上,那上面摆满了刑具,光线下,那些器具露出寒冷的幽光,刑具边上还有一排精巧的酒杯,杯中液体色泽各异。
宫尚角拿起其中一杯酒,看到是空的,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上官浅,有看了看没有血迹的刑具。
宫尚角:“居然直接用到这一步了吗?”
他放下酒杯,眼神微动,迟疑一瞬饶但还是拿出一把类似铲刀的东西,那刀刃锋利无比,仿佛还残留着干涸的黑色血迹。
#宫尚角“虽然你还没禁受其余酷刑,只用了轻微毒酒,但这只是开始。我手上的这把剃刀刀片韧而锋利,是宫门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成的,此刀名为蝉剃,能将每片肉都剔得薄如蝉翼,光是一条腿,就能剔一天一夜,令人生不如死。”
宫尚角又拿起一副狰狞的面具
宫尚角:“这个是蝴蝶面具,戴在脸上,从上方浇入滚烫的热油——”
他还未说完,嘎啦一声锁链响动,很明显,上官浅的身子缩了缩,露随后露出一脸吃痛的表情。
宫尚角走到上官浅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上官浅:“这么漂亮的脸,真是可惜……还有那一排小小的酒杯……前面这些剃刀和面具,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上官浅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依旧沉默。
宫尚角:“相信我,你扛不住的。你只要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眼睛一亮,却气若游丝
上官浅:“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深呼吸,顿了顿,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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