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莲花吩咐好侍女,他带着两个侍女,她们手中端着菜,跟着他走入院子里,迎面撞上跑出来的宫远徵。
李莲花疑惑一瞬,上前拦住了他。
李莲花:“这是做什么这么着急,连饭都不吃了”
宫远徵却十分着急,似乎来不及解释,李莲花叹了口气。
李莲花:“在着急也先吃点吧,不然怎么受得了”
宫远徵:“用不着你管!”
宫远徵:“还不快让开,你一个下人配拦我吗?!”
宫远徵被他拦的一脸急色,他着急去找他哥,语气里带上了不耐烦和暴躁。根本不注意自己说了什么。
李莲花一顿,默默侧身,给他让道,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宫远徵只飞快朝着角宫的方向跑去。
夜色幽深,如同李莲花此时的心情,他站在庭院中,凉风袭来,两位侍女不禁打了个冷颤。
李莲花:“端到我房里去吧,夜间寒凉,注意休息。”
得了吩咐,两位侍女自然不敢有二话,就退开往另外一处而去。
李莲花也觉得天气冷了,不仅天气,还有心。他亦步亦趋的走回房间,关上门。自己倒了汤,开始享用晚餐。
湖心烛火幽幽。
上官浅身边的石凳上有一口小锅,里面是药粥,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上官浅从碗里盛粥,对宫尚角“解释”
上官浅:“我今天去药房取了些药,用老道家的药膳方子熬了粥,我最近不知道为何,老是觉得心火燥热。”
宫尚角:“山谷里瘴气重,阴冷潮湿,你们总是烤炭火,气血浮躁了。”
宫尚角语气里不禁染上一点关心。
上官浅:“我特意加了红枣、糯米,还有桂圆干。角公子要尝一点吗?我炖了一下午呢。”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递过来的粥,她的手腕很稳,清粥在碗里一点晃动都没有。宫尚角看着她的手,观察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
宫尚角:“你的手很稳。”
上官浅愣了一下,但面不改色,语气有些不耐烦
上官浅:“家里世代行医,小时候爹爹训练我拿秤称药,说手一定要稳,不能哆嗦。药材重量差之分毫,可能就是关系别人的身家性命。”
宫尚角淡淡地说
宫尚角:“哦,这样。”
说完,他伸手接过粥,慢慢端到嘴边。
远处,一枚暗器射来,破空声将夜色打破碎,也将粥碗打碎。如果在平时,这枚暗器纵然来得再凶些,宫尚角也能提前发觉。但今夜,他着实对四周放松了警惕,全幅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官浅身上。
宫尚角一惊之余,瞬间恢复冷静,捏起桌面一块瓷碗的碎片,用足内力,朝暗袭处甩去,动作快如闪电夜色中,有人痛苦倒地。
宫尚角瞳孔忽的睁大,他看到宫远徵倒地,抹额断开。嘴里涌出鲜血。剧痛之下,嘴仍然不停的念着
宫远徵:“粥里有毒…”
宫远徵躺在木板床上,上衣被剪开。两个大夫围着,他们看着心口的那个瓷片,插得很深,都不敢摘取。两个大夫面面相觑,一人神色凝重:“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另一人吸了口冷气:“这么深……能摘取吗……不如等宫二先生过来定夺?或者请月长老过来看看?”
宫远徵咬着牙,命令道:“快……取……”他怕宫尚角看见会自责。嘱咐道,“快取……!”
大夫终于定下心神,吩咐下人:“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宫远徵说:“拿一根野山参……过来……”
另一大夫急忙拿来一块切开的山参,放到宫远徵嘴里,宫远徵咬着,脸色已经非常苍白。
大夫道:“徵少爷,得罪了……”说完,把瓷片拔出。随即,鲜血四溅。大夫脸上全是血。
宫远徵咬着山参,面如死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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