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捧着手心里的那朵冰雕的云,那云在掌心温度下渐渐融化,她看着还剩一点点的云,苦笑一声,将它丢到脸盆里,接过一边人递来的帕子,擦干眼泪,露出来坚定的神情。
角宫,宫远徵把两份医案碎片拼到一起,看着面前的宫尚角,两个人低声讨论着什么,李莲花给他们提醒,自然不会这么自然而然的上人家挖好的坑。
宫远徵嘴角挂着有些邪魅的笑容,宫尚角挑眉,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寒色孤村幕,悲风四野闻。”
“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
宫远徵意味深长地说:“山谷里的冬天马上就要来了哦。”
“加件冬衣,别伤着了。”
宫远徵眨了眨眼,点了点头,他的小莲花可不能冻着了,他早已经准备好了,李莲花那么怕冷,他找了上好的狐皮为他做了一身外袍,暖和得很。
而他的哥哥宫尚角,虽然嘴上不说,但也为李莲花添置了许多东西。
“花花那边我早就准备好了,我倒是不用,毕竟,怕冷的人不是我。”
清晨的鸟鸣穿透浓雾,宫门院落里,有零星的仆人端着热水走过。天还没彻底亮起,还有些房间里亮着灯。
兰夫人房间里,雾姬夫人站在画像前发呆,一盆兰花摆在桌子上,开得正艳。
李莲花在她身侧,意味不明的盯着她看。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黄玉侍卫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雾姬夫人的思绪。
“长老院传令,请雾姬夫人立即前往议事厅。”
雾姬夫人回过神,应了一声:“知道了。”
她看向身侧之人,本不打算说话,最后还是道“李公子,和我一同去吧”
另一边,云为衫拉开门,看见金繁站在门外,脸上带着五份疑惑,三分遗憾,还有两分释然。
“昨晚羽公子已经帮你把门打开了,你为什么不走?”
“是执刃大人让你来找我吗?”
金繁避开她的问题:“跟我走吧,快。”
说完,金繁转身离开。
雾姬夫人走进议事厅,李莲花在外侧战定,不打算跟着进去,雾姬夫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自顾自的走了进去,一进去她看见包括宫子羽在内,宫门所有长老和宫主都已经在议事厅内。
雪、月、花三位长老坐在一边,宫子羽坐在执刃的位子上,而宫尚角右手边空了一把椅子。宫尚角做出一个请的动作,雾姬夫人移步坐在宫尚角旁边的空位上。
宫子羽从雾姬夫人踏进来那刻起,就没有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而雾姬则一直没有看宫子羽。
雾姬夫人落座后,宫尚角拿起放在自己手边的那份拼粘完整的医案,开口说道:“刚刚你们说没有人证,那现在人证到了。”
宫尚角目露精光地看向高位上的宫子羽,宫子羽没有看他,目光一直落在雾姬夫人身上,眼神里闪动着伤口般的痛楚。
宫尚角开门见山:“我们可以好好讨论一番,宫子羽是否还有资格坐在执刃之位上了。”
议事厅的氛围极其凝重,宫子羽和宫尚角对视着,剑拔弩张。
宫远徵倒是无所谓的跷着二郎腿,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雪长老道:“角公子,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言……”
宫尚角道:“三位长老,宫门里关于宫子羽身世的闲言从来就没有断过,如今医案清楚地记录,证据确凿,同时还有雾姬夫人作为人证,这也能被您说成是肆意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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