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好大的本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和我的‘夫人’有所交集”宫尚角看上官浅离去的背影,淡淡道,李莲花还没说什么,宫远徵却不乐意了。
“哥!李莲花才不会和那个女人怎么样呢”宫远徵道,宫尚角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李莲花。李莲花微微一笑道“李某自然没那么大本事”
“角公子不是很清楚李某在做什么吗?”李莲花说着,手摩挲着茶杯,宫远徵直愣愣的盯着他修长洁白的手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子通红通红的。
“李先生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宫尚角浅笑道,两人对视着,李莲花依旧是平常那副松散的样子,但两人的目光却如有形致。丝毫不避让。
正如上官浅所说,金繁来了商宫,宫子羽不在,他能找的人也只剩下宫紫商了。毕竟整个宫门不会有人愿意得罪宫尚角。
宫紫商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屋外,发现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才重新把门关上。门关上的那一刻,拐角处走出来一抹暗红色身影。
屋内,宫紫商忧心忡忡地回到金繁身边坐下,拿起半截医案。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第一时间来和我分享,我很感动。”
金繁指了指房间里面挂上的一把铁锁:“但你也用不着在房门里面上锁。我一会儿还要出去的——”
宫紫商用手指比画比画自己又比划比划金繁:“我和你,今晚,锁了。”
金繁瞳孔震动,猛地站起来,但身上的伤势立刻让他皱眉,忍痛发出一阵闷哼。
宫紫商一把将他按回凳子:“你浑身是伤,还要折腾!快点,把衣服脱了……”
“什么?”
“我帮你涂药……”宫紫商看上去坦坦荡荡
“我这受的是内伤。”
宫紫商却反而更加兴奋:“那就让我由内而外——”
金繁站起来,打断她:“我要走了!”
宫紫商这才正襟危坐,有些讪讪地把桌子上大大小小的药瓶子推到一边,拿起放大镜,对着那半截医案装模作样地研究起来。
“这纸张看上去倒是有些年月了。”说完,她随手翻开医案,念了起来,“怪不得你要来找我,大夫写的字都很潦草,还好我学富五车,胸藏文墨虚若谷……”
宫紫商逐字逐句念起来:“……脾肝同调,以疏肝为主,孕晚期少食滋补,以清淡为宜……这是谁的医案啊?姑苏,姑苏……哎呀,旁边的字被撕掉了。”
“能让宫远徵这么上心的,还有谁?”金繁眼神闪过一丝凝重。
宫紫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
金繁极力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执刃!”
宫紫商把医案拍在桌子上,正色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她看了金繁一眼,有些慎重地说,“这不会是宫子羽娘亲的医案吧?!”
金繁思索着,点点头:“我也有此怀疑,他母亲的确是姑苏杨氏……”
宫紫商歪着脑袋想了想:“但不对呀,兰夫人明明因病早产,宫门人尽皆知,这上面却写的是足月产子,这东西是他们捏造的吧?你从哪儿搞来这医案的啊?”
“是宫远徵从雾姬夫人房里偷出来的。”
宫紫商的脸色倏忽变白了:“他竟然敢偷……”。
金繁喃喃道:“执刃大人进入后山试炼之前就发现了宫尚角和宫远徵几次暗中接触雾姬夫人,因此吩咐我暗中监视。他们平日从不与羽宫的人来往,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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