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金繁有些惊讶,上官浅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宫远徵在这里,莫不是宫尚角……?金繁还来不及细想
“我在羽宫迷路了,不知金侍卫可否带我去找云姑娘?”上官浅笑脸盈盈的说道,金繁狐疑的看着她
“您是来找云姑娘的?”金繁重复了一遍,上官浅似乎很有耐心的点了点头“我是来找云姑娘的。”
“发生了什么?”金繁侧头,看向上官浅身后,上官浅也转过身,依旧是一副笑脸迎上去,拉住云为衫的手,似乎十分的熟稔。
“云姐姐,在宫门里,我也没几个熟人,觉得有些孤单,便想到了你……”上官浅似乎有些委屈的说道“我来羽宫,那些侍卫侍女都当没看见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这……”云为衫疑惑的看了一眼金繁,金繁也是略微有些吃惊,云为衫对他摆摆手,金繁行了礼,连忙推开。
见金繁离开,上官浅瞬间收敛了神色,没有那副委屈的神情,只是对着她笑着“云姑娘,羽宫的守卫,不太行啊……”
云为衫来时的目光落到金繁手中的那张残页上:“发生什么了?刚刚那是——”
上官浅挑了挑眉“我也不知道…云姐姐,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喔”
角宫,没合紧的门缝里发出一阵闷哼。
宫远徵背上青一块紫一块,他躺在床上,李莲花给他涂药。宫远徵紧紧握着床边的柱子,药膏擦过瘀青处,他疼得咬紧牙关,引得青筋暴起。
金繁那几招都是死手,让他几乎内伤,宫远徵咬着牙:“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宫远徵一方面是疑惑,一方面怕哥哥笑话,“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金繁应该不只是黄玉”李莲花笑了笑,为他涂好药,将宫远徵的衣服拉好。宫远徵感觉到李莲花的手擦过他的肌肤,脸颊微红。
宫远徵目光里有些愧疚:“医案我只拿到一半,要怎么指证宫子羽——”李莲花看他一副委屈小狗的样子,眼含柔情,揉了揉他的脑袋。
宫远徵有些害羞的侧过头,他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一旁宫尚角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目光凝重地转向门口。
门堪堪掩着,宫远徵闭上嘴巴,看向地面的缝隙,那里露出一个虚虚的影子,两人脸上均闪过一丝异常。李莲花面色如常。
房门被迅猛推开,宫尚角闪到门外。
门外庭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静谧,日光大亮,空无一人。因此,房间门口那一声碗盏碎裂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分明。
人影虚晃,宫尚角再度闪身,贴近了站在门口的上官浅,一把扣住她手腕。托盘和瓷碗摔落,里面的汤汁洒了一地
“宫二先生,你把我拽疼了。”
宫尚角的眼神既冰冷又危险,手依旧没有松开。李莲花轻拍了拍宫尚角的手,宫尚角退开手,略微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李莲花。
方才他与宫远徵说到医案的事,门口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竟是上官浅。
“你偷听了多久?”说完,他看到上官浅手上握着一个瓷瓶,“这是什么?”
上官浅道“药油。”
宫尚角眼睛一眯:“你果然在偷听。”
上官浅委屈地弯下唇角:“方才徵公子来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带伤,就想着拿瓶药油过来,却不想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宫远徵走过来,满脸不悦:“哼,无意?”
李莲花挑眉,宫尚角和宫远徵瞬间安静下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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