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正色,将刚才听见的都说了出来,李莲花点了点下巴,思索了一番,上官浅也不打扰他,转身就离开了。她可不觉得李莲花会告诉她别的什么。
这么晚了,自己该去睡美容觉了。
宫子羽惊醒,梦里是他父亲逼他练功的场景。清醒过来后,他盯着床顶愣神。身下的床铺柔软、温暖,让他冷彻骨髓的身体恢复了不少。
很显然,他已经不在那水桶里了。
怎么回事?他正疑惑着,云为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公子。”
宫子羽转头看去,云为衫正坐在自己床边,握着他的手。
“我睡着了?”
他不是在水里练功吗?
云为衫带着一丝责备的眼神回道:“你是冻晕过去了。都叫你不要逞强、不要心急,结果你还是胡来。要不是我半夜里赶过来,没准你就在那个冰桶里冻死了。”
宫子羽直起身,倚靠在床头,心里有些感动,他的手心越来越热,身上也终于缓过劲来了,他下意识贪婪地握紧云为衫的手。
“你的手怎么这样烫?”
宫子羽有些奇怪,云为衫的手烫的吓人,而云为衫面色如常,见他面色好转,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苍白无血色,云为衫才缩回了自己的手:“我自小就有个外号叫‘小火炉’。”
宫子羽听了忍不住一笑:“都说小伙儿是小火炉,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还有这个外号啊……”
“家里老人说,娘怀我的时候,足月了却一直没有动静,又过了十多天才把我生下来,他们打趣说我熟得比较透。”
她难得开玩笑,宫子羽眼底笑意更胜:“巧了。我是因为早产,所以体质偏寒,我们一个似冰一个如火,倒是天生……天生……”
“一对”二字突然有些羞于出口,宫子羽脸颊微红,轻咳了一声。他为了掩盖自己的紧张,起身穿衣,但衣服穿到一半,看到自己裸露的胸膛,似想到了什么。
宫子羽面色一凝:“……刚云姑娘说……是你把我从冰桶里捞出来的?”
“是啊。”
云为衫若无其事。
宫子羽顿了顿,试探着问:“那你看到了?”
云为衫仿佛不明白他究竟在问看到了什么,只是表情有些不对劲,云为衫如实回答:“看到了。”
宫子羽神色凝重,想起长老们的叮嘱和身负的重任。
然而云为衫紧接着道:“看到胸膛而已,男子汉怕什么,而且已经嫁给你了不是吗……”
听到他这样说,宫子羽心里松了口气。想来衣服贴身,她没有看清什么,于是裹紧了外衣,装模作样扯开话题:“这不还没嫁嘛……”
云为衫淡定起身,拿起姜汤递给宫子羽:“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大半夜来找你?”
“我哪儿知道……”
“你在想什么呢……”
云为衫见他突然脸红,也不由得跟着尴尬,脸上染上红晕。
“你自己说你大半夜来找我……”
云为衫轻打他:“我是想到了顺利通过第一关的办法!”
宫子羽眼睛一亮:“真的假的?”
两人坐在桌边,烛火幽幽晃动,照在云为衫脸上,一脸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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