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那就在她身上。搜!”
侍卫朝她靠近。上官浅委屈地抬起头,但倔强地说
上官浅:“角公子,你挑选我做新娘,是真的想和我成亲吗?”
她眼里含着泪,坚持忍着不让它掉下来。语调可怜,眼神单纯而无暇,几乎把示弱发挥到了极致。
一向杀伐果决的宫尚角竟然有了片刻的犹豫,直到宫远徵给了他一个斩钉截铁的眼神。
这个女人会变脸,她的无辜都是装的,宫远徵内心笃定。
宫尚角:“上官姑娘,委屈你了。”
就在侍卫上前的一刻,一声女声插了进来,两人一愣,转头看去,是一位侍女,低着头站在那里
“角公子……”
宫远徵:“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放一个侍女进来?!”
被点到的侍卫颤颤巍巍的说道“是,是李公子,她带着李公子的信物…说是来找徵公子的”
宫远徵表情一僵,有些疑惑的上前。
宫远徵:“李莲花有什么事?”
宫远徵:“莫不是……”
宫远徵暗暗有了不好的猜想,眼看他就要冲出去,那名侍女开口了。
“李公子说,可能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让奴婢来这里候着。”侍女神色淡然,没有什么表情,还真像是一尊石像。
宫远徵微蹙眉头,下意识当然看了一眼宫尚角,两人对视一眼转头看向了此时眼眸含泪的上官浅,心绪翻涌。
宫远徵:“哥……”
宫尚角:“李先生有心了”
宫尚角:“那就,搜身吧”
宫尚角打断了宫远徵的问题,眼露危险,开口说道。
侍女微微俯身,上前几步,又转过身。
“李公子也说,劳烦角公子能将侍卫叫离”侍女抬眸开了几眼身边围着的侍卫。宫尚角眯了眯眼,摆了摆手,侍卫先后出去了。
等侍卫都出去后,侍女才转过身,伸出手为上官浅上下抚摸,从衣襟中拿出了一个荷包。
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背,宫远徵这才转过头,看向了上官浅,一顿,宫尚角看着锦囊和玉佩,脸色变了。
侍女转身,捧起手,只见手心里放着一个红色的锦囊,一枚白色的玉佩已经被拿了出来,摆在锦缎之上。
宫远徵:“不是这个……”
宫远徵有些慌神,像落入了某个隐秘的圈套
宫远徵:“而且,这个锦囊里本来不是这个玉佩……是——”
宫尚角:“够了!”
黑衣下伸出修长的手指,宫尚角抬手冷声打断他。
突然,门外传来侍卫通报的声音。一个侍卫跑进来,低头行礼,双手把麂皮暗器囊袋托在手上,平举到宫远徵面前。
宫远徵瞪大了眼睛。“徵公子,执刃大人在河边捡到了您的暗器囊袋……”
房内烛火明灭,照出了上官浅脸上那一汪楚楚可怜的水光。
侍女就举着东西站在那里,也不等两人吩咐,就收起了手,将荷包丢到了上官浅怀里,转身就出了房间。
两人视线诡异的一顿,但都没有说她不合礼仪。就直愣愣的看着他出去,直到他走出门去。
侍卫战战兢兢地汇报:“我刚去了徵宫,下人们说您在角公子这里……执刃大人吩咐我一定要送到徵公子手上……”
脸色已经涨得通红的宫远徵拿过囊袋,抬起手飞快地给了侍卫一个耳光
宫远徵:“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宫子羽‘执刃大人’,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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