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停下。”
宫子羽发现了她。女客听见声音,没有回头,反倒加速朝前飞奔。
宫子羽:“等一下,姑娘!”
那背影清瘦、单薄,发如泼墨,系了一条简白的绸带,一闪而过的侧颜清素而分明。
宫子羽:“云为衫姑娘!”
云为衫愣了愣,并未回应,反而施展出上乘的轻功身法,朝前方逃走。宫子羽一惊,随之衣袍展动,行走如飞,速度比她更甚。
黑色的人影袭来,对方趁势转身,竟和宫子羽动起手来。只是,她一只手忙着掩面,似乎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于是只能单手进攻。浮光掠影之间,不过几招,宫子羽就将她制服。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精巧的力道反身一带,她的手就被压到了身后。她试图用力挣扎,只听见一声清脆
他将她另一只挡住面容的手拿开,果然是云为衫。宫子羽虽诧异,但心里更多的是好奇。
宫子羽:“云姑娘不在房间里休息,却往宫门大门方向走,所为何事?”
云为衫额上冒出细密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痛苦,她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云为衫:“我想出去”
她毫不遮掩的目光对上宫子羽,让他更意外了。
宫子羽:“第一天从地牢里将你们带出来的时候,你就独自离开,想要闯出去,我当时想,你可能因为害怕,想要逃走。可如今刺客已经抓到,风波平息,你还要出去,这是为何?”
云为衫:“我本就不想嫁进来。是我母亲逼我的。”
宫子羽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有些愣住。还未开口,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宫子羽侧过目光,金繁已从身后赶来,他的手上提着两只刚刚捞起来的河灯,其中一只河灯已经被拆开了。
金繁将手上那盏拆开的河灯递到宫子羽面前
金繁:“执刃大人……河灯里……有字!”
云为衫眼睛轻轻一怔。女客院落,云为衫离开不久,上官浅在房间呆了一会,也离开了
执刃和少主去世的压抑气氛笼罩着整个院落,平日里仆人成群的庭院此刻分外冷清。
上官浅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竹编的篮子,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于是她地从大门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门口没有守卫。她看了看西边,又看了看东边,两边都空旷,没有戒严的样子。
李莲花从角落处走出来,嘴角微勾,他的提醒看来两个人都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既然她们想这么做,自己阻拦也不好,不如就继续看着吧
李莲花看着上官浅离开的背影,走了另外一条路,绕回了医馆,推开门,一把刀横在脖子上,李莲花抬眸看去,是宫尚角
他回来了,见来人是李莲花,宫远徵刚忙上前让宫尚角放下刀,扯着李莲花上看看下看看,做完这一切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转头对上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眼神,回头对上李莲花一脸无奈的表情。
李莲花:“角公子”
李莲花行了一礼,宫尚角微挑眉,收回了刀刃,竟然回了一礼,宫远徵有些发愣,能让哥哥行礼的无不是江湖的有名有姓的人,要么就是家族长辈,可李莲花只是一个随侍?
宫远徵:“哥?”
宫尚角:“远徵,你先出去,我和他聊聊”
宫尚角眼眸深沉,似乎要将李莲花看穿,李莲花思考了一瞬,宫尚角出去一趟,想必对自己的身份也要说打探,但可惜他只是一介游医,他也查不到什么
宫远徵离开前,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莲花,李莲花对他勾了勾唇。
李莲花:“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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