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看着一个侍卫匆匆跑入执刃殿,在门外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这时,门口守卫跑来:“启禀执刃,角公子已入山谷,马上就到宫门外。”
宫远徵一听到这句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与宫子羽的针锋相对立即被抛诸脑后,他只对着宫鸿羽行礼
宫远徵:“执刃,我想去迎接哥哥,容我先退下了。”
宫远徵一出门,就拉和李莲花就走,李莲花措手不及就被拉走了,看着他的背影,宫唤羽眼神闪过一抹晦暗的光芒。
宫远徵:“我哥哥要回来了”
李莲花:“知道了知道了”
李莲花被他扯着,跑的有些麻烦,李莲花猛的顿住。
李莲花:“别扯着我”
李莲花:“不像话”
李莲花拍了拍衣袖,抬眸看他。
李莲花:“带路”
李莲花:“走吧”
宫远徵哼了一声,快步向前而去,李莲花缓步跟在他后面,两人之间隔着距离。但是这是往内走,根本不像是去接人,李莲花在半路的时候反应过来。
李莲花:“你带我,来地牢?”
李莲花:“你昨天不是审过了吗?怎么还来?”
宫远徵抬眸对上李莲花的眼眸,有些心虚的移开,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来,只是看着她被带走了而已。
李莲花:“那你和我说的那些……?”
李莲花轻叹一口气,问道
宫远徵:“我瞎说的”
宫远徵:“谁知道你真信”
李莲花无奈的扶额,摆出请的手势
李莲花:“徵公子,带路吧”
一双黑色绣纹的靴子朝地牢的方向走去,腰上的暗器囊袋透着森然,一路无阻。宫远徵闪身进入地牢时,便看见了桌上摆放着的毒酒。
李莲花站在他身侧,注视着被挂着的郑南衣,的确是个美人。
宫远徵:“有人来过了?”
宫远徵拿起一碗水,泼醒了倒在地上的郑南衣。
只见郑南衣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知是因为伤重还是被困囚牢,她早已失去了求生意志。
郑南衣强撑着睁眼,看到两抹身影,一抹绿色格外亮眼。李莲花垂眸看着她,眼里带着的似乎是可怜的情绪,郑南衣有些愣神的看着他,直到宫远徵发声
宫远徵:“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分为这样四个等级吧?以你能力和武功而言,估计应该是最低的‘魑’吧……”他低低嗤笑,蔑视地盯着地上的人
郑南衣没有反驳。
宫远徵:“如此难得的机会,竟只派了一个魑……是派来送死的吗……”
郑南衣:“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拿起桌面上的那杯酒,摩挲着,面带微笑
宫远徵:“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他鲜少发出温柔的声音,仿佛这才是一件极兴奋的事。
说完,宫远徵端起刚刚那杯酒,举起来,意有所指地给她看。
郑南衣:“你就是他们口中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算死,也不会开口喝你的毒酒。”
郑南衣冷哼,她徒劳地咬紧牙关。
宫远徵走到郑南衣面前,慢慢解开她领口的衣扣。
郑南衣眼里蓄满泪水,但她依然抿紧双唇,不发一言地闭上眼睛。
李莲花:“你…是为了保护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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