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平凡的一天。我躺在床上,想着我平凡的一生。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渐渐睡着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雪中挺立的梅花,梦到了远方灿烂的朝霞,梦到了空中散落的花瓣,梦到了一个男孩子温柔的笑脸…等等,男孩子?天下男儿皆薄幸,他一定和他一样,我怎么会梦到男人?我一下就清醒了。
突然,脑内一片眩晕,我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手腕正被一只力度很大的手抓住,可我早就开始独居了啊!我下意识地抽走了我的手,想睁眼看看他究竟是谁,我又是在哪?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我不再挣扎,任由他再次抬起我的手。我已有了睡意,本是应该睡的,可一是这床和枕头实在不舒服,二是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他才说道
“回爷的话,小姐并无大碍,细心调养即可。只是这婚事…”
“那再安排,辛苦您了,穆太医。”
一个成熟甚至有些苍老的声音接过了他的话,两人一起出去了。
原来是太医啊,那就好。半昏迷状态中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额头上的毛中被换成了刚在冰水中浸泡过的湿毛巾中,冰水穿过皮肤、渗进骨头。
我睁开眼,看到了刚刚为我更换毛巾被的人,她正准备喊人,却被我拦下。我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个子虽说不高,样貌却很清秀。一双手搓洗着换下的毛巾。我看着她,出了神,倒是她先说道:“小姐,小姐你怎么啦?”“没…没事,你先别搓了,先坐到这来。”我指了指我床边的地方,又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她倒是很听话,把毛中拧干,擦了擦手上的水,便坐过来了。我对她说:"从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你和我说说我的事,好吗?"靠着我现在病怏快的大脑,我也只能说失忆了,我本以为她会很爽快的应下来:可她却说:“小姐,不用和老爷说一声吗?”她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见了老爷——也就是我在这世上的阿玛,又能怎样呢?该受的罪,同样得受,该吃的苦,也同样得吃。“不用了,等一会吧。”
她开始说了,说了很多,我听着大致是这样:我是兆佳·锦辰,兵部尚书玛尔汉的嫡女,从小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康熙四十二年十月,一道圣旨下来,要我和十三阿哥成亲。正当大家纷纷祝贺时,我却病倒了。婚期由最初的四十三年三月初三,一直拖到五月初四,这再一失忆,不知康熙老爷子会不会收回成命呐。再说回她,她叫霞儿,说起来还是我给取的名呢,她是个孤儿,被大哥救回来,他一向疼我,就把五岁的霞儿给了我。从那之后,霞儿一直跟在我身边。前些时候,在德妃娘娘跟前时,我就只带了她在身边……后面我听着听着就睡了,她说着说着也就停了。
我被一阵说话声吵醒,是阿玛在骂霞儿,我赶忙解释道:“这不怪霞儿,是我不让她说的。”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他没有理我,我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稍大一些。他轻叹一口气,坐在我床边、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句阿玛,他好似没有听到,自顾自的说道:“既是配给了十三阿哥就不要胡思乱想,若是让十三阿哥知道了你…他准不给你好果子吃。”“阿玛,您在说什么呀?”这算个什么事,锦辰就这样病倒了?我,或是说锦辰,给我留下的是什么烂摊子啊?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还得客客气气回复这突然出现的阿玛。“你以为我不知道?从你刚刚昏睡开始,一直念叨着十四!”“阿玛,我…”“不用多说,今天是四月初七,你这一个月,至少要把丢掉的礼仪捡回来!见到阿玛不清安的事,不要再有下一次。”他冷冷地说,“十三爷那边,我照实说,至于结果,就看命了。”他看上去比骂霞儿时还要生气,说完这话,他盯着我看了两秒,大步走了出去。我对霞儿说:"从明天起,我开始学习礼仪,至于满文什么的,也安排安排吧。"说罢,便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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