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发小陪着我喝酒,旁边倒了好多瓶啤酒,我怎么喝了这么多啊,明明我以前滴酒不沾的啊。
发小带着担心的眼神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摇摇头,要是能劝动自己的话,我都不至于思念他两年了。
他车祸去世两年了,他没有家人,我连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都看不到,他把他最亲近最疼的人留在在世间独自思念他。
我能怎么办呢?我不让这世界没有他的存在吧,我得继续怀念他,我得爱他。
梦里,他又出现了。不过,不再是车祸现场了,不再是他满身是血的样子。
是他追我的时候,白衬衫桃花眼,站在树下等我。真好看啊。
我哭着跑过去,我的心脏在快速地跳动。
他以为我受什么委屈了,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拍我,问我怎么回事。
他的眼神充满爱意,我觉得自己快要在里面溺死了。我止不住地哭,他不再开口询问,只是给我擦眼泪,顺气。
我哭够了,说只是太想他了。
你笑的那样好看, 带着疼爱揉了揉我的头,又像看小孩子一样亲了亲我的额头说: "今天小祖宗因为我哭了,勉强奖励给小祖宗买根棒棒糖吧。
我破涕为笑,说要橙子味的。
你就那样温和地笑着,牵着我的手,去买棒棒糖。
人影渐行渐远,醒来看到身边是醉酒的发小和数不清来的酒瓶。
我去浴室里洗脸,我的脸上都是泪水。我想这样的梦能多来几次也是好的。
我站在窗户边吹风,手里又拿着酒瓶。发小醒了,以为我想不开,过来拉来我离开窗边。
劝我放 下他,说他已经不再了。
我摇摇头,说他在。他怎么会不在了呢,明明刚刚还给我买棒棒糖,明明答应了今年要娶我,他不会抛下我的。
我不断地摇头,他在,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爱我。
后来,在他的第四个忌日,我死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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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灵魂是我无法落笔的恣意。
她像一束不明朗的月光,但不偏不倚落在我幽深的沟壑里。
第一眼,是她慵懒地靠在墙边朝我吹口哨的模样,她手扶着烟卷,一丈远的距离朝我吐烟圈。我蹙眉捂鼻,但薄荷爆珠的香气还是溜过指缝引入鼻腔。
身边空间狭小,不过二三十平,窗口的通风扇不停折射出不一的光影。照在我肩头,她脸庞。我紧张得攥紧书包带子,她拨动我额前的刘海像是挑逗,我慌了神,面对她姣好的容颜,红了脸。
手表发出心率过快的提醒,我深呼吸做着无谓的挣扎。
她掐了烟,一系列的动作让我不明所以。
她脱下我笨重的书包,解开校服第二颗纽扣。修长的玉指在我背后脊骨来回游走,透过棉麻布料我心痒的不行。她仔细吐出烟圈附在耳畔仔细呢喃我的名字。
“许应清。”
常年和烟酒作伴,沙哑的烟嗓不难听出她曾优越的声音条件。
她轻抚我眼下的泪痣,轻轻然在我眼颊落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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