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江凌岁。”两人对话着,让江凌岁有些尴尬,显得自己多余了。
“初圆,老师让你打电话给家长,嗯……”江凌岁停顿了一下,“说一下。”她知道初圆的伤是有点严重了,但还是没有说让她去医院。
她不是不担心她,只是看见这样的画面,觉得挺好。
还没等初圆回应,江凌岁转身就走了,出去一半又回来,贴心地关了个门。
“你要打电话吗?”傅明简附在初圆手背上的手松开。
“嗯,还是说一下吧。”初圆回应后傅明简便移来旁边的电话递给她。
初圆接过电话,拨了母亲的号码。
“喂,你好。”那头说话了。
初圆把耳朵贴到电话上回应道:“喂妈妈。”
这种老式电话机声音挺大,傅明简听得很清楚。
“久言?怎么了?”
傅明简缓缓抬眼,俩人对视,初圆迅速闪躲开,跟母亲说明情况,傅明简也低下头用棉花擦拭着膝盖上的血。
初圆骗母亲说只是擦破了点皮,让母亲别担心,便挂断了电话。
“久言?”傅明简开口。
初圆也不好意思的缩了缩,回答道:“我小名,初久言。”
傅明简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轻轻对她的伤口吹气。
轻微的凉风拂过初圆的膝盖。
她有种错觉,好温暖。
“久言,久久。”傅明简小声嘀咕着,自顾自的笑,他擦的力度很轻,很温柔,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少年的暗恋在这一刻藏也藏不住。
“你干嘛?”
“好听。”
他喜欢初久言,这个名字。
初圆脸一下涨红,不敢抬头看他,但心跳的直快。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傅明简抬头。“初久言。”
初圆看着他清澈的带着光的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少女的心早已跳到外太空。
该上药了,初圆觉得自己也该对他有个称呼,便小声自言自语:“阿简。”声音小到若有若无,她怕被他听到,又渴望他听到。
傅明简放下棉花抬眼笑了一下:“嗯。”
初圆愣了愣,他应了?应了她的那句“阿简”?
“要上药了,可能有点疼,你……能忍吗?”
初圆的念头被打消了,又好像不是在应她,只是告诉她“该上药了”。
“我没这么矫气。”初圆虽是这么说,但还是怕疼,又得装坚强。
“那好,疼就告诉我。”傅明简拿棉签点了一些消毒水擦在边缘,试探性的往里。
“嘶……”初圆的声音很轻,腿抖了抖,眯着眼。
傅明简把手臂往初圆那凑了凑,说道:“疼就别忍着,抓着。”
初圆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直到傅明简更加深入中心的伤口,她一下抓住了他的袖子,紧紧抓着,像受了惊的小猫。
傅明简手顿了顿,跟她聊天,尝试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小名为什么叫初久言啊?”
初圆收了收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你不许笑我。”
刚说完傅明简便笑了笑:“好,不笑你。”
初圆没多大放心,但她乐意讲乐意跟他讲自己所有的事。
“因为我刚生下来的时候怎么打都不哭,我爸都以为我死了,后来我妈一来我就哭了,所以叫做久言。”
傅明简还真没笑,问道:“那为什么不叫久哭?”
初圆有些无语:“你觉得好听吗?”
“不好听,”傅明简回答道,接着又叫了一遍“初久言”,他好像真的很喜欢。
不知不觉药也上完了,初圆都有些懵,好像一点痛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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