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国公……”沈琅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国公就暂时就再府中配合调查,不要出府了。”
“陛下!”薛远震惊的抬头看向他,禁足,又是禁足,太后如今在慈宁宫闭宫不出,他又被禁足,这不是在明摆着告诉天下人,他薛家已经是大厦将倾了吗?
沈琅止不住的咳了咳,然后看着众臣道:“好啦,这件事就这么办吧,朕也乏了,便退朝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不顾身后仍想要辩解的定国公。
朝臣们慢慢散去,往日下朝时如众星捧月的薛远身旁空无一人,身后跟着陛下派来的禁卫,名为护送实为看管。
薛远只觉的屈辱至极,看着离自己远远的那些墙头草,恨得咬牙切齿。
而薛远的那些党羽此时也是心里苦啊,国公出了事,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又能有什么活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他们还是明白的,可陛下的禁卫明晃晃的跟在国公身后,这可不是那些听命于国公的兴武卫,这可是皇家禁卫,大多都是宗室子弟,只直接听命于陛下,他们这时候过去,那不是白给陛下把柄吗?
谢危与姜伯游在后面慢慢踱步,陛下今日的态度就说明他们赌对了,陛下已经想要整治薛氏了,这,就是突破口。
张遮看着他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心想果然如此,不过他也没兴趣去与谢危对质,他的任务是查出当年的真相,不让搜刮民脂民膏的人继续逍遥便是了。
沈昭在公主府花园中听说了定国公因三年前的旧案被禁足一事,挑了挑眉,将手中的鱼食洒进池塘道:“世人都觉得本宫这个皇兄优柔寡断,却不知最最重情的人是他,最心狠的人也是他了,薛氏一手好牌偏偏不知足,也是活该。”
青雀站在一旁不知一声,殿下可以说陛下,她们这些奴婢若是应声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沈昭倒是也没打算听她们说什么,随时从袖中抽出帕子擦了擦手,道:“本宫今个心情好,全府上下没人赏一个月的月钱。”
“奴婢谢殿下的赏。”青雀笑着行礼道。
沈昭也跟着笑,刚打算进屋,便见福伯笑着一路小跑了过来,沈昭抚了抚袖问:“福伯什么事这么高兴?难不成隔了老远就听见本宫说要赏大家月钱不成?”
福伯摇了摇头,笑眯着一双眼睛道:“殿下,是谢少师来了。”
“谢危?他怎么来了,快去派人把他请过来。”两人一向心照不宣的藏匿着彼此的关系,见面也是挑人少的地方时候,如今正是中午,街上人来人往的,怎么现在过来了?莫不是朝会上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福伯冲身后挥了挥手,原来暗七就跟在他身后呢,就等着她发话呢。
谢危换了朝服,又着了一身他惯常穿的白色,不紧不慢的跟在暗七身后走进园子里来。
沈昭瞧见他进来,挥了挥手让旁人都退下,拉着他去池塘旁的亭子里:“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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