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想着真是有了瞌睡就来枕头,刚好瞧着殿下刚刚因为暗六提起薛定非的事正有些不快呢,这谢大人就送了茶盏来。
笑呵呵的道:“大人有心了,我这就派人给殿下送过去。”
剑书不便在公主府久留,把东西带到便说了告辞。
待他走后暗六凑到福伯身前偷偷说道:“殿下听了那个什么定非公子被谢少师的人带走了好像也没怎么着急,难不成是已经忘了这旧人?”
福伯抱起装着茶盏的盒子撞开他道:“不过是个名头,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呢,就老老实实的把公主吩咐的好好办了,别成天东想西想的。”
暗六挠了挠头,他这不是好奇嘛。
唉,还是去干活吧!
沈昭看到福伯去而复返有些惊讶,福伯上前把盒子交给站在一旁的青莺道:“这是谢大人府上的剑书送来的,说是一套茶盏,殿下您瞧瞧,喜不喜欢。”
沈昭哼了一声,他但是乖觉。
她这头还没说什么呢,他这赔礼倒是先送来了。
让青莺拿到她跟前来,掀开盒子便见一套青釉粉彩的茶盏,配色很是清新,瞧着倒是别致。
青莺瞧着公主别扭的神色,定是喜欢却又不好意思说,便笑着道:“正好公主最喜欢的那套青釉的茶盏落在了宫里没拿来,这套奴婢瞧着却比那套更精巧些,不如奴婢去拿它泡盏花露来,殿下瞧瞧相不相宜?”
沈昭斜了她一眼,但是也没阻止,只道:“你在宫里什么好东西没瞧见过,贯会说好听的。”
青莺嘿嘿一笑,抱着茶盏便去了偏房的茶水间,若是殿下这么浅显的心思她都看不出来,也别当殿下的贴身宫女了。
沈昭确实没生气,要气也是气平南王,她懂谢危的不易,自然也不会在这方面和他闹,就算心里有些不舒服,看他送来的茶盏也消了。
青莺给她跑了一盏蔷薇露,用着这茶盏装起来倒是相得益彰,沈昭露出个笑来,被青莺瞧见也跟着偷偷的笑。
最后那套茶盏被摆在了茶水间最显眼的位置,每次泡茶青莺都特意选这个杯子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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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对于燕牧父子的处置争论不休,还有不少人上折弹劾薛远,毕竟通州虽然有些异动,但哗变却是不算属实,薛远这样贸贸然的把人抓了起来,又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一时之间众臣说什么的都有。
薛远也是怒火中烧,他让人把勇毅侯府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任何燕家印信的下落,如今可倒好,陛下明里暗里的和他询问燕家兵印下落,他也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沈琅只觉得这些人叽叽哇哇的说了一堆却没一句有用的,反而吵的他头痛,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薛远便命太监宣布退朝了。
待退朝后他将谢危独自召进御书房,面容和煦的说要与他下几盘棋。
谢危知道沈琅叫他来是有话要对他说,但也知不宜操之过急,只慢悠悠的和沈琅下着棋,不时不着痕迹的让他几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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