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匆匆回去加盖了翰林院的官印,这事慢不得,他今晨一收到消息就赶紧进宫找了太后,太后半逼半劝才让圣上下了捉拿燕家众人的圣旨,要不他也不会这般着急,留下一个纰漏。
勇毅侯府
看着薛远手拿圣旨又走了进来燕牧叹了一口气,而早就回来了燕临和姜雪宁对视一眼也上前一步走至父亲的身旁,这一刻的燕临,褪去了过往的青涩,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男人,肩扛起了属于自己的责任。
薛远带走了燕牧和燕临,可这都不是他的最终目的,他真正想要的不仅仅是扳倒燕家,而是燕家背后的军队力量。
他派人将燕家围了起来,一寸一寸的查抄,只是为了能够找到那枚能号令燕家军,燕家世代传承下来的燕家私印。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枚私印早就被燕牧给了谢危,而谢危则将印给了吕显让他去阻止通州军营的哗变。
一场宴席主家被抓,宾客散去,只剩下满目荒凉。
谢危在出勇毅侯府时最后抬头看了一眼那棵已经死去的树,母亲,枯木逢春,绝处才能逢生,你说,我做的对吗?
沈昭走出来时正好看见谢危正抬头看那棵树,那树的由来她也是知道的,她走到谢危身边,因着人多眼杂只是轻声的与他说道:“燕夫人离世前,我曾见过她一面,她与我说,此生最幸福的就是生下了你,哪怕后来与薛远离心也从不后悔,所以谢危,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燕夫人一定会支持你的,我也一样。”
说完见四下无人将袖中出门时包好的一小块酥糖排到他手里:“我记着呢,你是喜欢吃甜的。”说完不等他反应便笑着转身离去了。
谢危低头看着手心的酥糖,普通的油纸包着的,不起眼,却是他记忆里的模样。
他轻轻的拆开,将酥糖放进嘴里,是甜的,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甜过了。
夜里,吕显和刀琴带着被绑住的薛定非进了谢府。
暗六说要回公主府复命,与他们分开了,等到他们离开他有悄悄的跟了上去,直到看见他们从谢府后门进去了才离开。
谢危正坐在窗旁的小榻上喝沈昭给他送来的新药,也不知她从哪里寻来的那么多安神养气的方子。
自从上次他离魂症发作被沈昭瞧见了,剑书与她告状说谢危有时为了强行压制病情,竟然还吃金石散这等虎狼之药,更是生气的把金石散全部带走不许他吃,还动不动就送些药方子来,谢危也听话的照单全收,平日里不爱吃的苦药如今喝起来也觉得滋味甜了起来。
屋里早早就燃起了两个炭盆,谢危喝了一碗热药竟然觉得有些热了,身上也出了些许的热汗,这可是少有的事,毕竟谢危的寒症平日里最怕冷,觉得热可是少有。
出了汗谢危只觉得浑身不舒服,让剑书下去给他准备热水沐浴。
剑书倒是很高兴,这可是个好征兆,先生的身体现在是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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