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莺去点菜,雅间内就只剩下沈昭和谢危两个人,沈昭就坐在那里,完全不掩饰的看着谢危。
谢危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犹记当年两人第一次独处时,她也是这样,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不加掩饰的打量,还和他稚气的说:自己以后是她的未婚夫,就要听她的话,和她是一伙的。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未婚夫妻吧?只以为是有一个一直陪着她的玩伴,可惜自己连这点都没做到。
如今的她与过去不一样了,张开了,少时本就昳丽的容貌现在更是晃人,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眼,那双看着自己的眼。
沈昭这人偏爱世间一切美的东西,偏偏这谢少师就长了一张好皮囊,沈昭想,这谢大人若是没有如今这番成就,凭着好样貌应该也能引人追捧吧?
想起暗九说这谢危一直都没成亲,沈昭倒是有些好奇了,到了她这个地位,好奇什么便直接问出口了:“谢大人如今身居高位,没想过成家吗?”
听了她的问话谢危回过神来却有些啼笑皆非,瞧着她的脸道:“不成亲自是因为还没到时机。”
“时机?谢大人的说法倒是新鲜。”沈昭可不信他说的,隐晦的扫了一眼谢危的下半身,面近而立还不成亲,莫不是不行?
谢危感觉到她的视线只觉下腹一紧,喉头干痒,这丫头往哪瞧呢?
谢危哪知道不过这一会功夫沈昭已经给他刻上不行的标签了,戏台开幕谢危赶忙转过身去,再让她看下去怕是要出事了。
看他转身,沈昭也把视线转到戏台之上,却在视线晃过时一怔,谢危平日里总是半披着发,沈昭还有些疑惑,按理说谢危早就及冠了,为什么不将发束起来,直至今日沈昭才发现,他的耳后有一片疤痕,已经很浅了,平日里有头发遮掩看不真切,今日却让沈昭尽收眼底。
沈昭的心乱了,为什么偏偏是在耳后?又偏偏是左耳?
思绪飘回过去,沈昭也是在一次和薛定非一起喂鱼时才发现那个月牙形的疤痕的,薛定非只说是以前贪玩不小心划伤的,沈昭那时还开玩笑的说有了这个疤痕不论是在哪她都能认出他来,可后来三百义童尸身被毁,沈昭却怎么寻也没寻到那个耳后有月牙的少年。
会不会…会不会是定非哥哥根本没死呢?
会不会如今他就在自己身边呢?
沈昭死死的盯住谢危耳后的疤痕,明明不是月牙形状,沈昭却越看越觉得像。
对了,还有那个梦,为什么明明梦中是谢危的脸,却有人叫他定非呢?为什么梦中他会出现在义童冢,明明他应该与此事毫不相干才对?
沈昭紧紧的捏住手中的茶杯,茶杯的凉意被她渐渐捂暖,沈昭的心也跟着火热起来。
谢危,自居安,世家子弟,有何危?又为何连自己的字都要告诫自己要居安思危呢?
一个个的疑点被沈昭穿了起来,谢危,你有秘密,会是我想的那样吗?会是我期盼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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