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瘫软在地上,听了沈琅的话一瞬间痛哭流涕,哀求着沈琅能网开一面。
沈琅不耐烦的示意让人把他带下去,毕竟也是朝廷命官,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沈昭冷眼看着张重被太监半拖半扶的带了下去,发了一场脾气只觉得身体疲累,也不愿久待了,侧身与沈琅道:“此事既已了解,臣妹也乏了,就先行告退了。”
沈琅点了点头,皱着眉说:“回去后让江太医给你把个平安脉,我怎么看着你这身体越发的弱了。”
“臣妹的身体无碍,皇兄才要多保重身体才好。”沈昭跟沈琅对视一眼,兄妹两个一样的面色苍白,只让人觉得这劝诫没什么说服力。
沈琅笑了笑,与沈昭说:“行了,朕说不过你。”又转头对站在沈昭旁边的青雀说:“好好扶着你们公主回去吧,仔细伺候着。”
“是,奴婢遵旨。”
沈昭走之前瞧了谢危一眼,他来了就像背景板一般,一直都默默的站在皇帝旁边,不过深秋,他便已经穿上一身玄色的大氅了,面上病态的白与衣着浓郁的黑相衬着更显的人绝色。
她听说这位谢少师身体也不怎么好,沈昭转身时低头笑了笑,老天给了他俊美的皮囊,聪明的头脑,但也给了他孱弱的身体,瞧瞧,老天爷多公平啊,沈昭讽刺的想。
沈昭没注意到她转身后谢危的眼神,带着疼惜和一丝丝的责备,这种蛀虫让他来收拾就好,何苦让她出手耗费精力累了身体。
沈昭回了长乐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她的精力实在是不怎么好,可她的弱症是从娘胎里带的,这么多年一直养着,但也是小毛病不断。
断断续续的沈昭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人披头散发的在石碑间穿梭,那片石碑她记得,当初平南王抓的孩子父王请了高僧超度,妥善的安葬在白塔寺。
沈昭只觉得心颤,她想看看那个人是谁,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只能在一旁好像旁观者一般。
她看着那人穿过一个个石碑走到最前面,那是薛定非的碑,当初平南王一把大火把所有都烧了个干净,找不到薛定非的尸身,只能收拾了些他的衣物,立了个碑在那。
那人的身体好像很弱,弯腰将手放在碑上,也是在这一瞬间,沈昭看清了他的脸,是谢危,哪怕他都已经瘦的有些脱相了,可沈昭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面色很不好,比今天所见的还要苍白,那双让沈昭欣赏的眼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布满了麻木,好像没什么活人气。
沈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算起来谢危现在与她不是一路人,可看着这样的谢危她还是觉得不应该的,他不应该变成这样。
沈昭想过去扶起他,可自己动不了,只能这样看着。
下一秒,却有一个身影跑了过来,沈昭听的真真切切,她喊谢危叫做:“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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