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咏如今当外室是越来越熟练,甚至还有点乐此不疲的意思,宫中的几位都知道他干了什么,全部都默契的选择装作不知道。
邬善开始时对于纪咏的所作所为不是很赞同,但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也就逐渐接受了,主要是跟对方比不要脸他还真做不到。
这也是他第一次认识到,居然有人能够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现下陛下每月都会固定有几日来他这儿,其他人倒也越不过他去,对于其他事情也就不是很难以接受。
寝宫榻上——
“陛下,宋将军可要回来了,不对,按照他这次的战功来说应当更上一层楼,不过我在想这位将军会不会有些什么其他的企图。”
纪咏熟稔翻身,颇为兴味出声。
他还记得宋墨出征那日,看自家陛下的眼神跟什么似的,眼神里面全是柔情蜜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床上的他半裸着身体,长臂环住身旁之人的腰肢,神色中满是欢喜雀跃,不过目光却盯着对方的肩头,那里有一抹红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弄出来的。
整个宫里,除了那位凤君,还有谁能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让他看看,每次都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做点小心机。
实际上,这道红痕确实是不小心弄出来的,不过纪咏喜欢弄这种小心机,也就非常自觉的认为对方也跟自己的想法一样。
他脸上的那颗痣在此时显得有些妖艳,朱潇迎撑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他有什么企图难不成碍到了你?”
纪咏向来是这样的性子,朱潇迎早就见惯不怪,不过对他的所作所为还是有点啼笑皆非。
自从他爬上自己床以来所做的事情可真不少,邬善没斗过他也是情理之中,若不是自己护着,说不准邬善还真能被气出个好歹来。
“自然是碍到了的,他可是要与臣争陛下,又怎么能不算是妨碍到了臣,更何况要是在之前,陛下可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外室,他若是回来了,要是像我一样,那岂不是显得我这么一个唯一没有特殊性了。”
纪咏总是在这些事情上好像想法特别独特,偏偏他说话这时的语气又有点茶茶的,听得朱潇迎都忍俊不禁。
她无声笑着摇了摇头,对于他眼睛里划过的精光只当做没看见。
纪咏懂得分寸,在这种时候不会做出些什么事情,对方毕竟是有功之臣,若真出了什么事,她第一个不会善罢甘休,故而极大的可能么……
这边的寝宫内温情脉脉,而椒房殿内的邬善也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不是不知道宋墨的想法,相反,那日宋墨率兵出征后他与陛下站在一块儿,对方看陛下的眼神几乎不带掩饰,不,或许说更早的时候,甚至是那个时候宋墨自己都没意识到。
也就是先帝为彼时还是公主的陛下选驸马的时候,在宫门口他们遇见之后,最开始还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可当独自走进殿内接受考察复又站到原位那刻,他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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