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到么?”柯知秋欲盖弥彰的说。
饶是柯知秋在好脾气,也知道这次可能是被人耍了。
“主子,那还要合作吗?”
“当然要。不过,他既然看不起我们,那就给他看看我们的——手段。”柯知秋笑了笑,搁了茶杯。
指尖上落了水渍,柯知秋拿出手帕擦了擦。
“那新晋状元郎不是有个原配妻子吗?就从她入手,人一旦有了得势之像,我想应该是不愿意在吃糠咽菜的。那林郎费心去讨好皇上身边的景辉可见就不是个安于现状之辈。”
安排完后,柯知秋没再多待,简而言之她没钱,没时间精力消受富家子弟的生活。柯知秋走出酒楼,街道上很安静,和酒楼里面形成鲜明的俩个世界。
悟道街很静,柯知秋让谭松去办事,自己独自走一会。柯知秋踩在皑皑白雪上,留下一深一浅的脚印。
突然,不知谁家瓦头雪落了下来,柯知秋脸色苍白的扶着街道上的墙蹲下来。胸腔里的灼烧感浓烈刺骨般难受。
柯知秋疼得全身抖得不行,她忍着阵痛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丸。手抖地太厉害,柯知秋没拿稳手中的药散了一地,全部陷进雪床里。
“唔……”柯知秋头上冒着冷汗,趴跪在地上把药抓起来浑着雪一起吃下去。凉意让柯知秋牙齿打了个寒颤。
不适感退下去,柯知秋重新背靠墙壁。她大口喘着粗气,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
意识有些恍惚,柯知秋有些不想动,她保持这个动作,压的手有些麻。她在这间隙中,记起来一些往事。她七岁那年,柯家满门抄斩。留下来的,只有她和柯楠竹,都说皇家恩赐免了她和柯楠竹的命。只有参与那件事的人知道,她和柯楠竹竹都被下了一味名为“慢步生”的毒药。
这毒药就是吊着人的命,虽不会让人立刻死去,但每到发作之时,便会痛不欲生。
脚步声由远及近,踩在雪上,发出吱嘎的声音。柯知秋敛了敛眼眸,握住了袖袍中的刀柄。
“公子你没事吧?”一声疑惑的女声响起。
柯知秋面前出现了一双布鞋,抬头是个粗布麻衣的年轻妇女。面容因为长期劳作显得有些倦态。在油灯的照耀下,可以看出原本的清秀。
妇女见他不答,又向前走了一小步,弯下腰查看柯知秋的情况。
“没事。”柯知秋咽下喉头的血腥味,勉强站了起来。
“这大晚上的,公子是迷路了?”看出柯知秋的抗拒妇女往后退了几步,热情的说。
“没有。只是闲来无事逛逛。”
这话说的十分牵强,但妇女没多问。只是热心肠地笑笑,从随身携带的篮子里拿出一个热饼子。
“这大夜晚寒凉,吃个饼子暖身子。”雪花落在面前的女子上,给她渡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无端让人看上去温和。
一道银光从妇人面前扫过,映出她瞳孔中恐惧的神色。冰凉的触感抵着她的脖子,只要柯知秋用一点力气,她可能就不会好好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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