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国,裴延生笑着敲了敲桌面,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听闻……魏国丞相貌似仙人,每每寻都有百姓掷果盈车,连别国六皇子还以正妻之位求取之,可惜未遂。” ,甚至还有他国君主以国为聘求娶,亦或是求嫁。
暗卫站在原地半晌,陛下才睁开了双眸,他扫了一眼旁边立着的黑衣人,懒懒打了个哈欠,“魏国来的信?”
今天是这个冬天难得一见的好天气,太阳大大挥洒在雪上,晶莹莹地闪着银光,暗卫把书信递过去,恭敬的垂眸,立在原地。
“好一个公子如玉,举世无双,朕也愈加想见丞相风姿。”
烈酒入喉,爽辣直至腹中,裴延生眯着狭长的眸子,细细在丞相的名字上看了看,许久仰着头冲武场上的男人摇了摇信纸笑了。
武场上,他那军师也说丞相是个妙人。
今日朝中事务繁多,官员们直到天色差着月亮黑沉沉的才回了府。
可是一瞬间,天势变化,明明还见太阳,转眼间变大雨以致,玉树风骤。
变化只在一瞬间,天启七年,大恒与魏国开战,丞相病重昏迷,将帅凋零,朝中无人主持大权,少年皇帝刚愎自用,御驾亲征,却不料被敌国皇帝裴延生生擒,这场战乱耗时不过一月,大恒不费一兵一卒,便大获全胜。
翌日,丞相苏醒,但两国战火已歇,大局已定……
叶黎:……虽然早知气数已尽,但没想到我就这么装晕了一回,然后回了趟花界,醒来便真的气数已尽了,那我现在是亡国丞相吗...走一步看一步喽,无所谓,能活就活,不能活,大概是命就如此。
将近年关,京城却越发寂静的厉害,百姓们家家门窗紧闭,日子过得提心吊胆,自大恒军队驻扎京城,皇帝、大臣都成了阶下囚,就连叶黎养病的地方也被围个水泄不通,书房内,炭火烧的很旺,叶黎淡定敛眸落座在榻上,厚重的大氅从肩头披落,露出一袭淡墨色薄衫,他掩着唇,轻咳了两声,修长如玉般的手执白子,“哒”地落在棋盘上。
玉制棋盘,黑子围白,步步慎密,毫无生机……可是棋局变化转眼一瞬,只见其中一个白子缓缓杀出生机,心机深沉,步步为局。
巧妙缓解,白子突围,拼出生机。
原来那破局之法在我,已置身入局,置身险境,抛出性命,一场赌局,不在乎输赢,最后结局可能杀出生机方可得胜,也可能白子棋路段落终是凋零。
各种意义上变化多的很,谁又说得清呢。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风雪呼啸着灌了进来,书房内,暖意散了散,叶黎拈棋子,视线始终落在眼前的棋盘上,没有抬头,清风微微吹过,也只是慢慢轻咳一声。
室内寂静,闻可落针。
大恒军一队人在外守候,将领盔甲佩刀,对丞相抱拳行了一礼:“叶相,吾皇有请。”
叶黎微敛着眸,如玉的指尖捻了两下白子,最后啪地落下,他起身拢了拢大氅,淡声道:“走吧。”便站直了身体,立如修竹,抢先一步向前走去,虽说闻见风声,便淡咳一声,但那气势丝毫不屈居人下。
另一边皇宫
“放开朕!你们这些贼子!快放开朕!”小皇帝身穿囚衣,被毫不怜惜的捆绑在柱子上,少年天子被俘了这么些天,神情极其憔悴,身为娇生惯养的皇帝,哪里受的这些苦啊,嘴里面不停的挣扎大骂,“反贼!你们这些:无耻的反贼,还不快放了朕!”
另一个房间,叶黎隔得老远就听到小皇帝大喊大叫,被蒙眼束缚的丞相疏离温润淡然,不见丝毫慌乱,像是与其他人始终隔着什么,他端坐在椅子上,闲适地像是在自家书房品茶,边品着,还道了一句,好茶,颇有几分“既来之则安之”意味。
二人一相对比,立见高下,胜负已分,结局已定,这小皇帝根本就不是做皇帝的料,跟先皇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门被推开,一身黑色龙袍眉目阴冷懒散打着哈欠的裴延风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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