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鼓声的回荡,衙门的大门缓缓打开,阳光透过门缝,洒在了青石板铺成的院子里。
“升堂——”一声洪亮的喊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衙役们迅速排列在大堂两侧,手持水火棍,神情严肃。
“威—武—”随着衙役们齐声呼喝,气氛顿时变得庄重而紧张。大堂之上,县太爷身着官服,头戴乌纱帽,端坐在公案之后。他的面容严肃,目光如炬,审视着堂下的一切。
“台下何人,击鼓有何冤屈?”县太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回荡在大堂之中。
在那宽敞的县衙大堂上,只见台下的男子还很年轻,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瘦瘦的,身上还穿着巡检的制服,衣服还在滴水,显然是匆匆赶来,没有时间换下湿透的衣物。
他的眼眶充满了血丝,估摸着是没睡好的样子,显得疲惫不堪。男人的眼泪开始只是小声地抽噎,但随着情绪的宣泄,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的哭声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直到听到县太爷的声音,这才忍住止住了哭声。
巡检其实也就是县太爷的下属,他们负责维护地方治安,处理日常事务,是县太爷在地方上的得力助手。
“启禀大人,小人名叫彭飞,求大人为我们头儿做主啊…”彭飞说着忍不住又哭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悲痛。
甘草见状,便温和地劝慰道,“彭小哥,你先别哭,你先说出来冤屈,你不说大人怎么给你做主。”
彭飞跪在地上,他的膝盖深深陷入冰冷的泥土中,眼睑的阴影下是浓浓的悲伤。他开始讲述起昨晚那场悲剧,声音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重量,“昨天晚上,我跟头儿值班,一个姑娘跳护城河,头儿让我去喊人。头儿二话不说,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跳进了河里。寒冬腊月的,天可怜见的,我们头儿都不会游泳!我们头儿还是新婚!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女儿才满月!”
彭飞声嘶力竭地喊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头儿的敬爱和对悲剧的无奈。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能看见头儿在冰冷的河水中挣扎的情景。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地面,指甲几乎要嵌入泥土中。
“啪!”县太爷猛拍惊堂木,打断了彭飞的哭诉,“你们头儿救人而死,英勇就业,我会好生安抚家属的。”县太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官僚的冷漠,但彭飞听在耳中,却如同刀割一般。
彭飞听到这话,情绪更加激动,“大人,不是这样的大人,这个姑娘我认识,我们头儿已经救她很多次了,这个姑娘叫温幸幸,她不爱念书,她说家里非要她念书她就跳下去,而且她会游泳,这次头儿什么措施也没做就跳下去救她了,头儿怕小姑娘淹死,我好不容易找来绳子,她死死摁住头儿的脑袋,还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绳子给扔了,不让头儿拉绳子,硬生生给头儿耗死在水里,体力不支沉下去的,头儿还把姑娘往前推,想让姑娘拉绳子上去!”彭飞咬牙切齿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温幸幸的愤怒和对头儿的同情。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头儿的哀思,仿佛头儿的牺牲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彭飞的哭诉让整个大堂陷入了一片寂静,县太爷眉头紧锁,显然也被这复杂的情况所困扰。他需要仔细调查,才能做出公正的裁决。而彭飞则跪在地上,心中充满了对头儿的哀思和对未来的迷茫。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悲剧会如何影响他们所有人的生活。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温幸幸的家人表现出了令人钦佩的明理和教养。
温幸幸的母亲,沈苹苹,在仲城享有盛名,她不仅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女先生,还以其智慧和教养著称。她的父亲温怀民则是一个朴实无华的农民,以他的勤劳和诚实赢得了人们的尊重。温幸幸的妹妹,温安,也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少女,她们一家人的形象百姓中备受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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