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一个中气十足地女声传来,闻声望去,一个女子,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显得女子更加美丽,女子身上系着围裙,围裙上斑斑点点地白色污渍跟点点雪白相呼应,女子手里拿着勺子,指着一个老大爷。
老大爷身上破破烂烂,身上都是灰尘,单薄的衬衣紧了又紧,还是懂得瑟瑟发抖,脸上是尴尬的笑,眼神里是压不住地小心翼翼,不敢抬头看女子。
“我…我这就走,这就走。”老大爷嗫嚅道,拿上手里破旧的蛇皮袋,但是肚子咕噜噜叫起来,脸上扬起讨好地微笑,“我有一文钱,可不可以买剩下的一碗汤?”
女子了然,看向自己的丈夫,“当家的,煮一碗面。”
“好嘞。”女子的丈夫,脸宽宽的,眼睛大大的,耳朵像弥勒佛一样,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女子随后看向老大爷,“大爷,您坐,吃口热乎的吧。”女子脸上是憨厚老实的笑,在白茫茫的雪中,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落落看着没有人的小摊子,刚才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姐姐,要三碗面。”
“好嘞,你们先坐,马上就来,客人尝尝我们做的花茶,先抱着暖暖手。”女子说着就抬脚就给落落三人倒茶,也没落下给老大爷也倒上一碗。
落落带着秀秀黛黛坐下,“坐下,咱几个面前还分什么你我。”见两个人没坐,眼睛也没抬说道。
秀秀拉着黛黛坐下,落落斜睨了秀秀黛黛一眼,秀秀用胳膊肘杵倒黛黛,黛黛心领神会。
不多时,热乎乎的葱花面端上来,香喷喷的葱花腌制过,带着淡淡的咸味,窝着一个大大的荷包蛋,倒上特制的香油,落落三人吃的香甜。
袅袅炊烟,淡淡落雪。
“老板结账。”黛黛抬手说道。
系着围裙地女子这在抬起来忙活的头,“一碗面三文钱,三个姑娘九文钱。”
黛黛递给老板娘十二文钱,落落和秀秀吃完面,三个姑娘起身准备离座再四处逛逛。
“姑娘,给多了。”老板娘喊到。
黛黛朝着老板娘微微一笑,“还有老大爷的,我付钱。”黛黛朝着老板娘挥挥手。
老板娘也微微一笑,擦擦手继续忙活。
老大爷眼眶微红,埋头扒着嘴里的热乎乎的面,心里似乎也是热乎乎的。
秀秀和黛黛轮流为落落撑伞,树枝上都挂着皑皑白雪,压弯了枝头,点点梅花,为雪白的世界增添几抹鲜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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