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还记得哦!”亚玲说,“小韩老师的奶奶告诉我们,蝴蝶兰很难培植。我记得,奶奶还让小韩老师给我们写下蝴蝶兰的培植方法呢。”
杨易枫马上记起了,他房间的收纳盒里,有张信纸上的确写着蝴蝶兰的培植方法。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玲玲,你是说我们——”杨易枫问,“你,我,还有暖暖,我们以前,很熟吗?”
“曾经在一个学校嘛,总是会见到的。”黄亚玲当然不能说不熟(实际上,她和暖暖共计也没有过几次交往),“不过,我们仨看过一场电影。”
“电影?”韩暖反问道。
“对呀,你买的影票,好像是你的两个朋友临时有事,你把影票送给了我们。”亚玲说,“然后,你、我,还有枫枫,我们仨一起在西川影院看的。”
“我们看一起看过电影?”暖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那个电影是不是叫——《不能说的秘密》?”杨易枫问。
“你还记得哦!”
“那天看电影,暖暖是不是戴着口罩?”杨易枫又问。
“暖暖?你是说小韩老师吗?”
“呃,对!她是戴着口罩的对吧?”
“没有哇!”
黄亚玲心里有些别扭,想说,你以前不是也喊“小韩老师”的吗?怎么现在喊“暖暖”了?是不是太亲昵了?
亚玲心里一惊,恍然记起昨晚,杨易枫手机里那个被标记为“暖”的短信。
——难道昨晚在山上,和杨易枫在一起的就是小韩老师吗?
“那玲玲是你,那天戴着口罩的吗?”
杨易枫再问。
“你怎么老问戴不戴口罩呀?”亚玲想到杨易枫昨晚是和韩暖在一起的,心里有了情绪,“干嘛要戴口罩?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
“……”杨易枫没有在意黄亚玲的语气,他在思索自己记忆里的疑惑——
隐隐约约,他记得是有看电影那回事的,可是为什么有个戴口罩的女孩的影像,曾经出现在他的记忆里呢?
难道是他,在做梦?还是产生的幻觉吗?
韩暖在一旁,轻拍着自己的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小韩老师,你怎么了?”黄亚玲问,“你没事吧?”
“哦,没事,就是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暖暖说。
“记不起来了?”黄亚玲诧异地看着她。
苏莞拽了拽亚玲的衣服,悄声说:“她和哥哥一样,丢了记忆。”
——啊?!
黄亚玲惊讶地看着还在冥想中的韩暖,心里顿时生出无限的同情了。
“孩子们,你们怎么不坐呀?”刘爷爷站在厅堂里说。
“爷爷回来了!”……
“对呀,别老站着了,我们坐吧!”苏莞伸手去拉杨易枫,又去拉韩暖。
“想想看,我们得有多大的缘分呐?”莞莞安慰说,“也许我们会忘记很多事情,可是我们,终究聚在一起了!”
——是呀,过去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的我们。
杨易枫和暖暖,彼此对视一眼,终于会心地笑了。
莞莞也笑了。
杨易枫情不自禁地拍了拍她的头。
——善解人意的苏莞,你说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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