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暖做了血检,上午便出了报告。
张春兰看了她的所有体检结果,综合评价,没有多大问题。
只是她的心脏极易受情绪影响,如果不能很好调节,就会产生一些不良反应。
综合考虑,春兰医生认为不宜用药,更不适宜动手术,当然也不需要,只能给出自我调理的建议。
比如不宜吃太咸或油腻的食物;不宜过度劳累;要避免长时间的忧虑、紧张或哀伤。
也拿了一些调理的药物,并嘱咐说,不是遇到心悸、胸闷、气喘等问题,无需用药。
只是再三嘱咐暖暖,平时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态。
中午,韩暖的父亲来了,早早地等在医院门口——他是来接暖暖的。
一来是为了了解女儿的病情,二来是为了答谢张春兰对暖暖的救助之恩,他特意在旁边的金缘大酒店定下了包间。
待张春兰和韩暖一行出来,韩父与春兰母子免不了一番感谢与客套。
接着张春兰详细地对韩父谈了暖暖的病情,并叮嘱了些注意事项。
韩父千恩万谢,然后发出了宴饮邀请。
张春兰本来想着让儿子李想带着韩家父女到周围的餐厅用饭的,不料韩父说他已经在金缘酒店定下了一个小包间,离人民医院不到两百步,十分方便。
盛情难却呐!
春兰医生推脱不掉,只好应邀赴约了。
丈夫李新华工作的医院距离此处较远,而且手边还有未完的事情,只好作罢。
李想倒是很积极,立马到医院对面的烟酒专柜拿了瓶洋河“天之蓝”。
“你不是叫穷吗?”张春兰打趣儿子说,“怎么,韩伯伯来了,就有钱买酒了?”
“酒为贵人沽嘛,谁还能没有点私房钱!”
张春兰掏出钱包递给李想,说:“你韩伯伯来,光有酒怎么行,再去拿两包烟。”
李想一点都不客气,立马接过钱包就要再朝烟酒店里跑。
韩父一把将他拽住,“别那么麻烦!贤侄,我已经戒烟了!再说了,烟酒我都准备好了。”
这不是客套,韩家是卖衣服的,韩父早多年前就在韩夫人(韩暖的妈妈)的逼迫下把烟戒掉了。
“这可不行!韩伯伯,您这样跑老远请吃饭,这情我们领了,但是这酒得喝洋河酒,它可是我们江苏的招牌,您也让我这个做晚辈的略进一点儿地主之谊嘛。”
韩父赞许地点点头,觉得李想说话中听,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好了,別客套了!中午这个酒只能你韩伯伯喝,你再去拿瓶果汁!”张春兰嘱咐道。
“怎么?”李想不明所以。
“你下午不送你韩伯伯和暖暖了?”张春兰提醒说,“要开车子的。”
“哦哦,对对对!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他是有意这样说的。
大家都被他的话逗笑了。
……
在饭桌上,两家家长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也并不拘谨。
——有李想这个“自来熟”,饭桌上一点都不觉得寂寞。
李想端茶递水、斟酒碰杯,对韩父可谓是殷勤周到、礼敬有加。
那个热乎劲儿,恨不得直接称呼韩父为岳丈了。
而韩父,在觥筹交错之间,已经对李想的印象极佳了。
心里也觉得李想是个做女婿的上好人选,而且李家二老都是高级医师、干部家庭,自己只是个小小的生意人,若能联姻,已是高攀了。
只不知道女儿心里是个什么意思,愿不愿意。他不敢贸然做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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