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信封里装着一张《不能说的秘密》的影票,写着2008年5月1日的西贡影院。
——朦朦胧胧的,那一天他在西贡影院里吗?和谁一起看了那场电影呢?
还有一张写着字的纸条。像是谁留给他的?
—— 隐隐约约的,仿佛有个婆娑的倩影从他眼前飘过?
那张字条和两只信封上的字迹如出一辙,尤为独特的是每个写着他的名字—— “易”字的书写都是“目”字头的,不像是别字,反倒像是书写的人刻意为之。
或许,那人就是收藏在匣子里的照片上的人吧?
只是不知道因何缘故,一张照片如过了水蒸汽一般,被熏坏了,里面的人物融化了,已辨不清面容。
只能从轮廓中大致辨识出是个少女,在阳光里骑着单车……
另一张照片,倒是清晰,只是被举起的手遮住了半边脸。
——她,会是谁呢?
……
每每看到那些物件,他都会觉得头痛难忍,心里莫名其妙地觉得悲戚,忧伤得似乎快要昏过去。
像是奈何桥上喝了那个鬼婆娘的酸辣汤,又辣又酸,让人泪眼汪汪的,却又不愿意忘却。
而那些物件,也仿佛是某位地府的冥神在他身上刻下的瘢痕,以便留做前世的记念。
可是,那些记忆是什么呢?
还有这手腕上带着铃铛的手链,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铃铛上刻有“天长”二字,如此的刻字,是不是说明这样的手链应该有一对的?
那一只应该是刻着“地久”吧?带此二字的铃铛现在在哪里呢?谁戴着它吗?……
每每晃动铃铛,他都能痴痴地听上半天,仿佛铃音里都是低语——
摇晃一下:
“铃——铃——”
像是在深情呼唤:
“易枫——易枫——”
又摇晃一下:
“铃铃——铃铃——”
像是在殷切的恳请:
“请等着——请等着——”
再摇晃一下:
“铃铃铃——铃铃铃——”
又像是在殷勤的嘱托:
“会见面的——会见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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