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和他说吧,我的使已经命完成了。”
“他,为什么不自己送呢?”暖暖随口一问。
这下,薛源给难住了,支支吾吾地说:“人家——可能是——忙呗!”
好了,这下抓到小辫子了吧!韩暖佯作不高兴地说:
“没有诚意!我可不去哦!邀请人都没诚意,我干嘛要去?薛姐,不是我跌你的面子呐。”
薛源赶紧补救道:“没关系,我让他再亲自约你。”
“别!薛姐,这可晚了哦!”韩暖好不容易抓到的小辫子,哪能轻易撒手呢。
将影票推到薛源面前,也不依不饶地说:“你知道的,女孩子就是这么小气!薛姐,你帮我还给他吧,就当我不知道。”
——会生气的人,喜怒不露于色,是没有表情的,好比武功修练已入化境,能够以不变应万变、以不动制万动。
而不会生气的人,生起气来,脸红脖子粗的,就像炉膛里新扇了风,轰的一声,冒出一堆火焰,却又会很快地暗淡下去。
显然,韩暖没有达到第一种境界,连第二种的水准也没有,她是真的生不好气,往往怒气还未消散,笑容就已经出来了。
薛源还在想该怎么给韩暖灭火,又该怎么跟周祥回话。倒好,韩暖“扑哧”一声,已经自己笑出声来了。
店主婆端来了她们要的果汁。二人一边喝着果汁一边接着说话。
薛源说:“人家热情地请你看电影,你不能没个说法吧?”
韩暖真心地不想去看这场电影,但又似乎不该枉费了别人的一番心意。
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薛姐,等下我到糕饼店买些点心,你帮我带给他吧,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薛源剜了她一眼,说:“好吧,我看你种花的热情都比看电影的高。”
韩暖开心地说:“那是,做喜欢的事情,当然会有热情了。”
做喜欢的事情?薛源又想起先前的问题了,逼问道:
“说吧,你的花,到底是为谁种的?不然影票,你可得自己还回去。”
又来了!薛源这个人哪,对感兴趣的事情,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估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吧,韩暖迟疑了一下说:“薛姐,你还记得有个叫杨易枫的老师吗?”
“杨易枫?”薛源摇了摇头说,“没听说过。”
“怎么会呢?他曾经在我们学校的中学部实习过。”
韩暖提醒道,“两年前,薛姐,你已经在茶山学校了吧?”
“在呀。”
“那你好好想想。”
“哎呀!我怎么记得嘛!两年前的事了——还是个中学部的实习老师。”
“不是哦,他来实习的时候,是和女朋友一起来的哦。” 韩暖再次提醒道——那样的一对实习老师,在学校里该有多亮眼哪。
薛源又摇了摇头,说:“没有。一对男女朋友一起来实习,我的确没有见到过。”
“是吗?”
怎么会这样呢?一对一起来实习的男女朋友,这样惹眼的实习老师,薛姐怎么会不知道呢?
韩暖疑惑地想,是当时杨易枫他们行事太低调了吗?还是中学部和小学部少有来往呢?
……
从采香居出来后,韩暖到糕饼店买了三份点心,一份给薛源带着,一份送给门卫李大爷,答谢他下午的帮忙,还有一份打算带回家去。
——打劫了奶奶的蝴蝶兰,不想法子堵一堵老人家的嘴是不行的。
她知道奶奶一定会责怪她的,一准会说:
“买这些干啥子?有我做得好吃吗?”
韩暖则会说:“外面的哪里会有阿婆做的好吃哟,不过是让阿婆尝尝鲜,也不能跟食物过不去撒。”
奶奶就会叹一口气,无限惋惜地说:“花这么多钱,扔了——怪可惜的——”
韩暖则会说:“是嗦,阿婆,你得好好地批评批评他们,哪里做的欠火候了。我就觉得他们做得不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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