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德宛听后怔住了,她确实是有意算计的。要是她不算计的话,现在恐怕还是佟妃娘娘的洗脚婢。
有一次她进入寝殿给佟妃娘娘洗脚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佟妃说起选秀过后要大封后宫的事。
她觉得自己一定要赶在大封后宫之前,成为皇上的女人。若是自己有手段,或者有了身孕,或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提高位分……
她会这般冒险,也是算到了佟妃是个好面子的人,她定不会将自己爬床的事说出来,来打自己的脸。
至于皇上会不会猜到她背主爬床,她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官女子,皇上每天的政事那么多,兴许过一段时间就忘了。她只要想办法争宠,迟早会改变在皇上心中的印象的。
若是有了孩子,就算皇上看在她有孕的份上,也不会亏待她的。
可是现在看到佟妃的脸色,还有她吩咐赵嬷嬷的话,让她心里升起了危机感。
佟妃娘娘刚刚说“烈性的”是什么意思?
乌雅德宛猛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瞪大了眼睛。若真是如此的话,不就是彻底断送了她的后路?
这时,赵嬷嬷端着一碗药过来了。
赵嬷嬷端着药走到乌雅德宛面前,阴森森地笑了一下说:“乌雅官女子是自己喝,还是让老奴喂你?”
乌雅德宛看向赵嬷嬷手里端着的药,只觉得一阵心凉。乌雅德宛声音颤抖,脸色僵硬地问:“佟妃娘娘,这…这是避子汤?”
佟妃看到乌雅德宛颤抖的模样并没有说话,反而姿态慵懒抚摸着自己地芊芊玉指。
赵嬷嬷似笑非笑地说:“乌雅官女子猜对了,这确实是避子汤。”
“可是…可是避子汤也有烈性的?”
赵嬷嬷听后眼眸一深,随即恢复了正常。这当然不是避子汤,而是烈性的绝育药。她怎么可能任由让这种背主爬床,为争宠不择手段的人,踩着主子往上爬呢?
要不是无意中听到了小柳子的话,恐怕她就……当时她忙着劝慰主子,还真的没有想起乌雅氏没有喝避子汤这一茬。
本来她觉得小柳子太过老实,一点都不机灵,在宫里的人缘也一般,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现在瞧瞧这种老实的人,虽然不机灵,却是那种最稳重的人。
等这次以后,她一定将这个小柳子提拔为二等太监,做个粗使太监太屈才了。
赵嬷嬷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乌雅德宛说:“怎么?乌雅官女子不想喝吗?”
乌雅德宛猜到这碗避子汤,有八成的可能是绝育药。要是她喝下了,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孕了。
她只是个包衣出身,若是没有子嗣,就算她以后再得宠,也很难爬上嫔位。
乌雅德宛下意识的往后移动自己的身体,赵嬷嬷见此让守在门口的两个小宫女,按住乌雅德宛的身体。
“不——”
“不要啊!”乌雅德宛不停的挣扎,可是她昨晚才侍寝,今天又一直跪在这里,身体没有多少力气,根本就挣脱不了。
赵嬷嬷粗鲁的捏着乌雅德宛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然后直接将绝育药灌到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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