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以前居住的地方不是屋子,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山洞,但干净整洁,还有一个类似天窗的豁口能让光线透进来,起码不那么阴暗。
不过这个豁口是后来才有的,因为之前最开始搬东西过来的时候夏子悠是没有看到这个豁口的,还因为昏暗看不太清楚撞到了石壁。
看了眼眼前透过豁口撒下来的光,夏子悠从墨言身上下来,搬了块兽皮垫垫在下面,又把自己装药的小木箱搬出来,这才拉着又化为半蛇身的墨言坐下。
夏子悠:“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夏子悠看着墨言,没敢上手去摸他的蛇尾让他挪过来,浓重的血腥气到现在也还未散去,她不敢乱碰。
墨言看向夏子悠,她半边脸被血糊的花花一片,与另半边脸的苍白对比,实在看着可怜。
她才是应该处理伤口的人吧。
墨言伸手拿过夏子悠身边的箱子,不容置疑的语气。
墨言:“你才需要处理。”
到底谁的身体情况更糟糕夏子悠也是知道的,刚才只是担心上头有些忍不住,实际上她已经眼花眩晕到要倒下了,剧烈的耳鸣都是身体给出的警报,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心安理得的靠在墨言凑过来的身体上。
现在的她觉得身体在火炉里仿佛在发烧一样,墨言冰凉的身体正好能让她缓解许多,她有些依赖上他的怀抱。
墨言不言,敏捷的蛇尾却卷着他需要的东西回来。
从储水的地方打湿了被小雌性称为毛巾的物什,墨言拿起来一点点擦着小雌性的脸,把那碍眼的血色一点点擦去,露出底下红肿的伤口。
似乎是疼了,即使闭着眼靠在他怀里小雌性的眉头也是皱着的,墨言很少做这样细致的工作,拿捏不住力道,只能死死盯着她,通过她的表情来揣摩是否让她难受了。
药箱里的所谓药都是之前扶桑帮配的基础的药草,在这个世界,最简单粗暴的治疗方法就是把药草直接揉成团压在伤口上。
墨言捏着一把药草,看着小雌性还没他手掌大的脸,又下不去手了,叹了声,只能使力把药草碾出汁,一点点涂在她的伤口上,还要辅以小口的吹气,以免她难受。
他从来没这样细心过,本来可以不用这么小心,他知道她不是一碰就碎,拥有蓬勃的生命力,但她就是觉得她随时要消散般虚无脆弱。
和他比起来,她确实就是最羸弱的小兽。
所以果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这样娇小脆弱,让人不能下一点硬手,明明之前那个女人同样娇小却拥有强大的力量,她的话。
不,她也有力量。
墨言想到了她始终不屈的眼神,忍不住牙齿又有些发痒,这种倔强的猎物,真的是很吸引人,让他总是很想咬上一口,感受那血脉里的生命力。
忍了又忍,墨言还是忍不住凑上去,尖牙轻轻的碰了碰夏子悠的脸,一点不敢用力,可以说只是唇小小的嘬了一口。
实在太轻了,没什么感觉,墨言直起腰,忍不住舔唇,还是很想做点什么好发泄心中的难耐,但是对着她——
所以怎么会这么小呢?娇娇小小的,小雌性啊。
墨言叹了口气,轻捋着她有些汗湿的鬓发,看着她擦去血污后的小脸,突然又觉得索然无味,虽然她这样他也很喜欢,但他还是更喜欢她睁开眼的样子,纯黑漂亮的眼眸,怎么看他都很喜欢,含着什么情绪都觉得好看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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