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悠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纯白世界到底待了多久,在全然安静的环境下她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也减弱了,也许很久,也许不过几瞬。
夏子悠看着眼前的一片白茫然的发着呆,她刚才已经睡够了,现在毫无睡意。
话说这纯白的一切看久了好像也习惯了,之前的恐惧感退去,反倒是久违的感觉到安静,带着祥和的味道。
好像在这里待着也不错,夏子悠漫无边际的想。
这时不知道哪里有了点动静,这在全然安静的环境下可真是打雷般,夏子悠怔愣许久才反应过来,然后便是震惊与欣喜。
她可以听到声音了?
尽管刚才那点子动静好像幻觉般,只是响了一下又归于寂静,夏子悠高涨的情绪也没有退却,在这始终不变的境界她难得的发现有不一样的东西,她心里满是好奇。
“砰砰......”
又是几声响,这回动静是连续的了,夏子悠也得以循声找过去,只见头顶的天出现了不一样的景象,朦朦胧胧的,看的不是很清晰,但分明是不同的颜色。
夏子悠坐直了身体,认真的端详。
其实那景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灰蒙蒙的,模模糊糊,像是一面灰的墙,但总归是不一样的颜色,而且还有声音传来。
就是这个视角,她觉得自己像在井里,而她就是那坐着观天的蛙。
那么她会看到不一样的天吗?
夏子悠视线不移,心里想着。
似乎是顺应她的想法,头顶的天还真出现了些不同的景象,是一点黄,不甚明亮的颜色,只是浅淡的一点,但却牢牢抓住了夏子悠的视线,然后那点黄渐渐放大,极慢的,夏子悠也像是看近景镜头拉远一样,一点点的看到了“井口”的东西。
先是一大片黄,然后看清楚是黄色的衣角,接着是抬起头的少女,白皙的脸,乌黑的瞳。
在对上她视线的时候,夏子悠听到了“叮”的一声响,接着便是猝不及防的下落,越来越远的“井口”她看到少女向她挥了挥手,然后意识便堕入了昏暗。
夏子悠被带了回来,但又是一身血,这回扶桑没有再感觉混乱,他反应很迅速的便按照之前的法子来做,虽然依旧是百家法,但之前看来是有用的。
见少女的呼吸逐渐平稳,扶桑总算舒了一口气,他这才有心思去顾及其他的兽人。
捂了捂发疼的胸口,虽疼痛但拉开衣领查看却没有伤口,想到还有许多兽人因为被冲撞到和他一样有疼痛却无伤痕的情况,扶桑暗暗头痛,同时也诧异自己的医术浅薄。
兽人好战,受伤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但是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治,而他医术这么差劲他自己竟然没有察觉,还做了好些年的巫医,这可太不应该了。
在心底唾弃自己许久,扶桑决定自己得好好钻研医术,嗯,就从看书开始。
他明明记得花伯之前有很多书来着,为什么他从来没有看过呢?还有最近学习的,为什么要和悠悠学习全新的文字,真是古怪啊,明明花伯曾教过他文字,可偏偏他都没有用过。
这种种异象都让扶桑觉得奇怪,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便归咎于自己平日里太忙,所以都忘了。
但这是个不能推敲的答案,毕竟,怎么可能连文字都忘却了呢,经历过的一切不管怎样都会留有一点痕迹,更何况是文字书籍,偏偏不只他,灵汐部落众人都没有谁发出质疑,只是兀自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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