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悠:"呕——"
之前所用的药物似乎失了效果,什么清明舒适都散去,夏子悠整个人又堕入了难受的混乱状态。
这种感觉本就难熬,尤其是在舒适之后更是仿佛加了倍,头痛欲裂,夏子悠张着唇,想要大声叫出来,但被什么压制住了似的,终究只是安静的抱着脑袋。
她的脑子里风暴在翻滚,但外人看来无事发生。
墨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知道小雌性的状态十分不佳,一点也不敢耽搁,他带着人往灵汐部落众人的暂居集合点去。
墨言:"扶桑!"
有点子焦急的把人放下,墨言直闯入了扶桑的山洞。
扶桑:"这是怎么了。"
闻声赶过来的扶桑连忙把人给接过来小心的放在山洞的兽皮垫上,嘴里不由问道。
实际上他自己只凭眼看都知道问题不小,只是忍不住发出质疑。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扶桑,不知道这怎么治啊!
看了人半响,端详瞳孔,聆听心跳什么的他都做了,但却压根不知道小雌性到底是怎么了,他所学习到的医治人的知识都十分浅显,压根不知道这种复杂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
连病因都找不到又怎么治病呢,扶桑急的团团转,在脑里不断搜寻自己学习过的医术,但一无所获。
扶桑:"流少量血的外伤用药草,大量的要缝针,流鼻涕的要......"
扶桑紧握着手掌,碎碎念着从上任巫医那里得到的知识,头一次觉得自己学到的本事格外浅显,说来说去似乎就那么几种情况,那不在那几种情况之中的病呢?该怎么治?
大脑停止了运转,扶桑怀疑起这所谓传承了多年的医术了,同样又怀疑起夏子悠,她为什么,会得兽人没有得过的病?
不对,不对,每个人都不一样,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人发现医术方面知识的浅薄?
应该有才对的呀,扶桑头痛起来,他似乎记得有些不一样的病痛,但又好似只是幻觉,仿佛被抹除了似的,他觉得不对劲,但又似乎有人一直告诉他没有错,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偏生心底隐隐的有股子怀疑,就像是本以为根生蒂固的信念其实扎根的土壤是稀疏的沙子,他怀疑时才发觉以往坚信的都是幻影。
扶桑的大脑如何纠结复杂墨言不知道,他只是有些惊恐的发现夏子悠的呼吸渐弱,潜藏于小雌性身体里他看不见的斗争已经结束,而败者——
突如其来的惊慌感一瞬间攫取了他的心神,墨言掐住了扶桑的衣领:
墨言:"你不是巫医吗?你救她呀?"
扶桑:"我......可她不一样,我......"
被墨言的咆哮唤回神,扶桑一下从混乱中抬起头,但见到完全安静下来的夏子悠又不由的错乱,她的口鼻处已不再汹涌的冒出鲜血,但此时的宁静更像是一种序号,一种她要逝去的信号。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那么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药草,所有对人身体有好处,组合在一起的药草都往人身上用,找不到伤口那就药浴,给她浑身用药。
还有各种他学到的治疗的法子,保暖,驱寒,通风......
扶桑脑子很乱,但似乎又很清醒,他的灵魂与肉体分离开来了似的,思绪混乱,动作却有条不紊,所有他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上去,看似凌乱偏偏他自己知道是有用处的,可原因他不知道,只是冥冥中似乎有人告诉他应该这么做。
又是这样,似乎总有人告诉他要怎么做,但每当想要细究原因又醒觉没有必要。
不对,本就该是这样,没有什么指示。
扶桑的眼底闪过一点流光,转瞬即逝。
当夏子悠的状态平稳下来的时候扶桑早就脱离了刚才似乎灵魂出窍的状态,又恢复了往日的儒雅温和,似乎别无所觉,而同样松了口气的墨言却发觉到了点什么。
舔了舔唇,墨言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夏子悠一瞬的眼神里都是冷漠,仿佛陌生人。
穿越兽世做大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