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上寒风呼啸,跳下去那一瞬间心跳如鼓,极速下坠的感觉让夏子悠闭紧了眼,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她被有力的东西给缠住了。
墨言!
夏子悠抓紧了腰间的蛇尾,没有说话,因为墨言没有停留,而是飞速的在往悬崖下移动,便只是在心里欢呼。
她刚才拖着俞直接跳下悬崖自然不是去送死,而是因为她发现了墨言隐在崖壁上的身影,当时那个男人远离了她们,而她眼角余光便看到了墨言刻意做出的一点小动静,鳞片闪闪发光,是她常见到的墨言兽型。
尤其是那点子尾巴尖的异动。
墨言总喜欢半人身的样子,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与墨言就有了一个小默契,每次她被墨言漂亮的鳞片以及相对来说可爱的小尾巴尖儿吸引时他总会逗趣一样时不时的轻点,带着她的视线移动,随着尾巴尖儿一上一下。
夏子悠就是很容易关注到那些隐晦些的地方,按理说墨言那一身鳞片到了尾巴尖怎么说都是没那么精致好看了,但夏子悠就是被那一小截吸引。
估计和喜欢迷你的东西有那么点干系,小巧的东西大都自带可爱属性,看的人心痒痒,想抓在手里。
所以当眼角余光捕捉到那熟悉的尾巴尖一点的动作时夏子悠便知道是墨言来了。
那一刻她说不清楚自己什么情绪,兴奋激动,甚至很想哭泣。
她挣扎这么些天终于等到有熟悉的人前来,那种情绪难言,复杂多样。
而她浅薄的演技自然无法压制住心中澎湃的情绪,所以她压根没有等待,拖着人就是一跃而下。
极速的下坠,然后被接住,依旧是极快的速度,穿行的厉风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但她还是努力睁大眼睛去看。
这是她来缓解自己恐惧情绪的一个方法,和坐过山车坐在第一排,始终睁着眼睛反倒没那么害怕的原理差不多,往往未知才会让人恐惧,而如果你能清楚知道前面的情形,那么你的心里就会有准备,恐惧的情绪自然随之减少。
但显然从崖上几乎是直直的下坠和坐过山车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即使腰间有粗壮的蛇尾紧紧锁住,即使她努力睁大眼睛,但依旧太快了。
这样极快的速度她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景物,满眼极速迫近的茂密树丛的繁乱色彩反倒让她晕眩感上头,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之前逃亡时压抑不住的呕吐感又冒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之前被刻意压制着的情绪便不讲道理的跑了出来。
比如——
皮的死亡。
夏子悠闭上眼,再没有之前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深深的疲倦涌上心头。
她不理解,也怎么都不明白。
她想她还是只适合过自己的小日子,周围人的想法处事她都不是很明白,也大都不能接受。
当然,这个周围人指的是兽世的周围人。
就像俞。
夏子悠不是没有听到那段对话,她只是不敢去深想,她知道自己的,喜欢瞎想,有时候甚至到了会疑神疑鬼的地步。
但思绪并不是说止便能止住的。
其实这么些天发生的事很容易就推敲出来,他们一点都没有掩饰。
从她离开原火部落开始俞的游戏就正在进行了,她之前在原火部落总感受到的窥伺视线并不仅是白枭的,俞也在,但他把自己隐没成了局外人。
接着便是各种,怂恿逃跑,又要打破她希望的各类事。
夏子悠不明白,这个游戏有什么必要,意义在哪里。
她很敏感,而且以前经历过很多事她自认为算是有些了解俞这类的人,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身处黑暗便对那些光亮中的人不满意,总觉得自己不同,即使在黑暗中沉沦也坚持认为自己只是没有办法,并且忍受不了那些光亮,想要让周边的世界都同样陷入黑暗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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