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有个秘密,他的血脉不纯,他的"母亲"用秘术让他顶替了王子的身份,他的过去,是污泥与黑暗铸成的。
也是因为这样,他一日日容忍不了污秽,也不喜欢纯净,他像疯子一样,身体不染纤尘,心底却是一片腐朽,衰草连着半边天,偶尔飞过几只鸟,世界与他的心一样荒芜。
而这所谓不能控制人形的捉弄也是半真半假,他向来知道的,只有假中混着真的才是最能骗到人的谎话,而他也确有隐疾,只是并没有小雌性看到的那么严重,他可是最惜命的。
可是,好像装严重了也没什么不好。
俞伸出手,接了一点雌性滚烫的泪水。
太烫了,而且,是为他而流的,她的眼底,满是悲伤。
那样难过的双眼,是因为他。
为他的呀。
手上那点泪水突然烫的抓不住,俞抬手挥去,可那点灼热感却始终留存,像鱼尾上避无可避的,眼泪,鲜血。
滚烫的,带着异样的情感。
那是向来处在冰冷世界的他从没有感受过的温暖,那么的柔和却又——带着灼伤的力道。
俞本安然的心突然有着一股狠意蔓延。
他害怕,他害怕这样的柔和,不对,是讨厌死了,这种温度他根本不想拥有,处在深沉海底的他不需要!
本来只是静静看着小雌性的他突然暴起,狠狠掐住了夏子悠的下巴,对上那双泪眼他手一顿,灼热感蔓延,突然又抓不住了,他猛地把人推开,恶声恶气。
俞:"你是傻子吗?不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在这里烂好心?而且你知道了我的秘密,等我恢复过来我会做什么你不会想知道的。"
突然被推开夏子悠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吸着鼻子,对上了俞杀气腾腾的眼,恍惚了一瞬,视野模糊中她根本注意不到他藏于身后颤抖的手,只是被人眼中的愤怒给刺到,猛地惊醒过来。
她擦了擦眼睛,理智逐渐回归。
当从那股突如其来的情绪中出来后,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尤其是现在是个极好的时机。
看守她的兽人出了状况,她可以逃跑了,但是,也许不能就这么跑。
夏子悠有些瑟缩,俞眼中的狠意不像做假,而看他的样子她确实是发现了一些秘密,即使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但有的人的想法就是捉摸不透,而且他已经直言他会找她麻烦了。
所以,她必须趁着他还虚弱的时候做点什么,也为了自己有更多的逃出机会。
夏子悠挣扎着站起来,这时才发现跪坐了半天腿都麻了,以及手上的鲜血淋漓,当看到满手艳丽那股子疼痛才被唤醒,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即使浑身不适,在俞循声望过来的时候她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直到背过身才皱着眉头小声抽气,而在她的身后,男人眼眸深邃,少有的情绪浓烈。
夏子悠不敢耽搁,她怕错过这次机会,她随意的包扎了下自己的手就带着她之前搓好的绳子出来了,一出来就目的明确的奔向俞。
她要把他绑起来。
因为双手疼痛,夏子悠动作有些僵滞,整个人都差不多要贴在俞的身上,但她还是极为小心的保持着距离,只是无暇关注身下人的情况了,她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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