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发现夏子悠醒了连忙叫拉车的停下,凑过来把人扶起,观察她的各种情况。
夏子悠有些愣愣的,就看着身边人在她面前忙活,看伤口,换药什么的。
那是灵汐部落的巫医扶桑。
夏子悠刚到灵汐的时候也是他给她看伤。
也许是刚才进行了长时间的冥想,脑子还是很活跃,夏子悠注意到了一个她之前并没有怎么注意到的问题。
扶桑是巫医,而她也接收了天姿巫医的传承,但是实际上她并不会医术,顶多懂点现代社会都会教点的急救知识。
但是她拥有传承,而扶桑是没有的,而扶桑显然是会医术的,她撑死了也就只能得个巫的名头,那医到底是什么意思。
扶桑的巫医名头又与她的有什么不同。
太多问题了,而这种种之间的联系又让夏子悠不由自主的想到那玄而又玄的兽神。
这离她太远了,神神鬼鬼的,遇到这种大事件夏子悠鸵鸟心理的选择忽视。
不去想了,这些都与她无关,她现在只是一个希望部落好好发展的小首领。
说来也是可笑,神游戏一场,棋子们为之奋斗疯狂,哈,有意思。
不过也没必要烦恼了,毕竟苦恼也没有用的。
夏子悠想到了很久之前看到的说法,说地球只是外星人的一个观察场,你以为自己在努力探索外空,实际上外星人笑着等你们发现更多。
真是有意思极了。
夏子悠突然有些理解兽神的心态,这样掌控一切,看遍所有的能力该死的令人着迷,同样也变态,让人不安。
不能再想了。
动了动头,让脖子上传来的痛楚把自己拉回现实。
也许是想的多,看的多,夏子悠总是忍不住有一些细思极恐的想法,她不喜欢,那样的她让她觉得陌生,仿佛看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的人诡笑着,陌生又充满吸引力,让人不安和渴望。
这个兽世太不同了,一切都仿佛暗有玄机,又似乎只是随意的一点,总之,太复杂了,作为被掌控的蝼蚁还是不要想那么多,浑浑噩噩,注意当下要紧事。
就比如她越来越明确的一件事,变强。
许是墨言除掉黑足猫那一幕太让她印象深刻,即使灵汐很多强大的兽人,夏子悠还是选择了墨言当她的老师。
当然,她没有直接提出来,她敏感的感觉到了墨言对她的不喜。
或者不是不喜,而是不在意,偏偏又还有点东西。
那种蝼蚁的感觉又出现了,她想她在墨言的眼中估计就是蝼蚁,所以总是有着那么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她不喜欢,但她确实是太弱了,一只能被秒杀的黑足猫就让她吃足了苦头,所以她没提,她只是在等,在思索,该怎样让墨言接受她。
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越是知道不可以越是想要这样做,就像夏子悠就和墨言杠上了,明明知道他不喜,但就是想要他当老师,而且,是抛开不喜而担任的。
有的时候这也算一个好处,催人奋进不是。
而夏子悠是个为了目标而努力的人,她能忍,也能规划。
首先,她必须得让人知道她的改变。
从衣服开始。
灵汐部落的人都发现了,这次受伤后小雌性的巨大变化,先是她之前宝贝的要死,怪模怪样的衣服被她换下了。
再有就是也和他们一起活动了,不像以往总是安静的躲在一边,性子也变了,虽然还总是羞涩,但是也会主动打开话题,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同以往的活力。
而且该死的迷人。
兽世女兽人大都分为两类,要么强大豪爽独立自主,要么就是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多情柔弱。
小雌性悠悠是不一样的,她不论怎样刚强都是有股子柔弱在里头,但是偏偏就是有种勃发的生命力,弱小又充满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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