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相生相克,哪怕剧毒如他还是有解药,就是他的心鳞,就那么小小的一片,却是他浓郁毒液的克星。
也是因为这样,心鳞的解毒能力极强,一丁点边缘都可以救活一个人,他却要半片,他想做什么?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他没有问出来,他习惯了寡言。
但是作为多年的好友,劫自然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笑着回答:
劫:“因为我想做一种能一直折磨人的毒,而且死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剩下,给我嘛给我嘛墨言。”
劫孩子一样的撒娇。
动作很快,墨言掰了一半心鳞下来,虽血未流下一滴,但是痛楚依旧强烈,皱着眉交给劫的时候他还是问出了声:
墨言:“你……”
劫:“我要去死了呀。”
他的话头很快被劫抢过,劫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乌黑的眸子亮晶晶。
……
没有人再说话,墨言又发起呆来,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劫的不对劲,直到他说出目的是才恍然,有一种就应该是这个答案的感觉,因为他知道,其实他难受了很久了,从,从他再去不了灵汐开始。
他们俩都是异类,都知道对方的各种痛楚,同样,在做朋友的那天起他们也知道这个朋友或许就会在哪个寻常的日子里死去,一切都如同注定好了一般。
只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洒脱,墨言有些恍惚,思绪飘远。
最终是劫打破了平静。
劫:“再见,墨言。”
他兴高采烈的挥挥手,寻常日子一般的告别好友,身影逐渐消失在山林里。
墨言:“再见。”
再不见。
墨言在心里默念。
突如其来的疲惫,他又感觉累了,毫无目的的乱走,再回过神时是被漫天飘落的小花给惊醒。
花絮飞舞,翩翩跶跶,还有,死死盯着他的雌性兽人。
呆呆傻傻的,墨言只是瞟了一眼就迅速的离开。
他不习惯在人前。
而另一边回到天姿的劫调配好他要的毒就开始在部落里的水源等处喷洒,最后他来到了王帐门口的大锅。
这口锅是部落统一煮食物的,一直烧着,可以说是每个兽人都会接触的了。
没有迟疑的,劫也在这口锅里放了毒,他拿着大勺不断搅拌,看着粉末状的毒药一点点融进汤水,开心的不行,甚至哼起了怪样的小曲。
搅着搅着喝上一两口,真棒啊。
这时有人走过来,是随意披着兽皮,因烫伤肌肤一大片肤色不均的花舞,走动间万般风情。
花舞:“那是什么?”
劫:“是毒药哦,吃了会死的。”
劫继续搅拌,声音雀跃。
花舞:“哦。”
平淡的应了声,花舞走上前,舀了一大勺,直接喝了下去。
劫一点都不惊讶她的行为,依旧哼着不成调的歌谣,嘶嘶哑哑的,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花舞坐下来,看着锅底的火舌舔舞。
她很累了。
从花情被吃掉以后她就彻底的改了头换了面,她顺从于爱慕她的兽人,全力的释放着她的魅力。
都说美丽如武器,当一个美人充分利用她的美丽时可以说无人能挡,她吸引了一大批一大批的爱戴着,她谋算着,筹划着,她要颠覆天姿。
不过显然,她的力量还是比较单薄,谋划了半天还不如这么一剂毒来得快。
花舞耸耸肩。
都无所谓,都一样,她累了。
作者有话说:最近突然发现槐花糕是早春时节吃的,特别震惊,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是夏天吃的,看来这也是我的曼德拉效应了,明明是错的却坚信不疑,不管啦,这个故事是虚构的,大家不要太当真啦,还有我故事里的荀草也是,这可是传说中存在的,只是因为我喜欢才写成了一种普通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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