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2-1)

夜幕低垂，人人熄灯就寝。唯独这静思院内灯火通明，格外热闹。

完颜元弼：［轻轻啜饮一口热茶，目光如冰霜般冷冽地扫过跪伏于脚下的女子。］

冷玄司：王爷……［头发凌乱地散落在地上，遮住了面容，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是来看妾的笑话的吗？

完颜元弼：笑话？本王是来让你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场。

冷玄司：［听到他的话，缓缓抬起头，透过发丝看着他，眼中满是悲凉］妾从未背叛过王爷，王爷为何就是不信呢？

完颜元弼：［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茶水溅出］从未背叛？那本王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冷玄司：［垂下眼眸，苦笑一声，话语中满是绝望］妾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希望王爷不要后悔。

完颜元弼：后悔？［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本王最后悔的就是曾经对你心软！

冷玄司：［被迫直视他的眼睛，眼神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王爷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完颜元弼：晚？［手劲儿又加重了几分，似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本王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算账！

冷玄司：［下巴被捏得生疼，却依然倔强地挺直背脊，冷笑道］妾自知命不久矣，能死在王爷手里，也算是解脱了。

完颜元弼：想死？没那么容易！［甩开她的脸，背过身去，语气冰冷］本王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玄司：［伏在地上，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妾……咳咳……［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一阵咳嗽］无话可说。

完颜元弼：［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中莫名一紧，但想起王妃的话，心肠又硬了起来］给我打！［背着手，冷冷地说道］

冷玄司：［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杖责，鲜血染红了衣裳，意识逐渐模糊，却还是喃喃道］王爷……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完颜元弼：［听着她的话，心中的怒火更盛，声音冷得似乎能凝结成冰］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冷玄司：［强撑着睁开眼睛，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怨］妾……［吐出一口鲜血，声音愈发虚弱］对王爷……一片痴心……

完颜元弼：哼，［看着她气息奄奄的模样，心头一颤，嘴上却依旧冰冷］痴心？你的痴心就是背叛本王吗？

冷玄司：［艰难地摇了摇头，唇边血迹斑斑］妾从未背叛……［声音细如蚊蝇，气若游丝，眼神却依然倔强地望着他］

完颜元弼：［被她这副样子弄得心烦意乱，一甩衣袖］够了！别再说了！将她关到静思院，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给她医治！

冷玄司：［听到他的话，惨然一笑，用尽力气说道］谢王爷……不杀之恩……［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被人像垃圾一样拖走］

完颜元弼：［看着她被拖走的身影，紧握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但很快又被愤怒掩盖］哼，这就是背叛本王的下场！

是夜，屋外正下着雨。

冷玄司：［不知过了多久，悠悠转醒，只觉浑身剧痛无比，每动一下都好似有万蚁噬心］呵……［气若游丝地冷笑一声，缓缓睁开双眸］

完颜元弼：［处理完政事，就来静思院。坐在太师椅上，眼神阴鸷地盯着她的睡颜，见她醒来］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语气中听不出半点关心，反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冷玄司：［艰难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眼神凄凉］王爷……可还满意？［每说一个字，喉咙里便涌上一阵血腥味］

完颜元弼：满意？［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这还远远不够。

冷玄司：［下巴被捏得生疼，却还是倔强地瞪着他，声音虚弱却坚定］妾……无愧……［唇边不断有鲜血溢出，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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