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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看了眼卷子，突然一笑“哟，还挺自觉，把自己的放在第一张。”

“我，嗯…”李芸芸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说吧，感觉怎么样？”杨文问道。

“什么？”李芸芸说。

“什么？当然是这个成绩，看到成绩什么感觉？”

李芸芸顿时觉得好尴尬，语塞到一个字说不出，一直沉默着，好久好久。

杨文也没打算晾着她，简单翻看了一下小孩的订正，脸上表情倒不如在班里一样吓人了，放松了许多。“你是能拿满分的对不对？”

“嗯，对…我，我就是…”李芸芸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是什么，自己说说看。”看小孩这么紧张，杨文脸上开始带着笑意。

“就是，就是粗心大意…”李芸芸声音特别特别小，小到似乎只有她自己能听清。

杨文也没打算继续抓着小孩不放，“我觉得你需要做做小学生口算题卡了。”语气里明显多了些玩笑，小孩也跟着放松了下来：“我一直这样的嘛，从小学到现在都是的～”

“那还不改，你高考要是犯这样的错，你等着后悔一辈子去吧。”杨文突然加大音量，小孩的头低到不能再低。

“做完之后检查了？”看小孩不做声，杨文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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