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通吵嚷,连坐在屋子里的白梦都听见发生什么事了。
这宫门还真是没秘密啊。
此刻的宫子羽也在探查父兄身亡的原因。
金繁将昨日女客院落的异常情况禀告给了他。
“你是说昨夜云姑娘和张姑娘都中毒了?”
宫子羽在心中有一种预感,他感觉案件的突破点可能就在女客院落。
于是就带着金繁向女客院落而去。
在一番探查之后,他们两人发现张姑娘所中之毒,与执刃所中的毒并不是一种。
正好宫远徵赶到,宫子羽又开始怀疑是宫远徵在执刃每日服用的百草萃当中做了手脚,导致老执刃中毒。
两人一番争执之下,也并没有争执出什么结果,宫子羽疑心越来越严重,感觉宫门上下四处都有可疑之处。
等宫子羽离开药房前往女客院落的时候,却意外的在半路上发现了几盏河灯。
“河灯,谁大白天的放河灯。”
宫子羽觉得事有蹊跷,便连忙向河下游赶去,试图将可疑人物抓住。
正好看见一身白衣的云为衫,步履匆匆的往回赶。
“姑娘,姑娘,云为衫姑娘。”
宫子羽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人,是之前曾经见过的云为衫姑娘,他想让那人脚步停止,没想到她却越走越快。
一个人着急离开,一个人着急阻拦,两个人在对了几招之后,宫子羽成功将云为衫拦截住了。
“你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待着,却往宫门大门的方向走,所为何事啊?”
宫子羽一边钳制云为衫,一边冷声询问道。
云为衫无奈的将原因告诉他。
“因为我想出去,我想要离开这里,我根本就不想成为宫门的新娘,我来这里是因为母亲的逼迫。”
云为衫的话,让宫子羽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自己的娘亲也不愿意嫁入宫门。
在她嫁给自己的父亲之后,便每日郁郁寡欢,形容憔悴,直至死亡都没有展露出真心的笑颜。
宫子羽刚刚才提起对云为衫姑娘的同情之意,金繁便从他身后赶来。
“公子,这河灯里面有字。”
宫子羽接过一看果然有字。
“云为衫这你又作何解释,这河灯里写了这么多的字,你是想要把信息传到宫门之外吗?”
“并不是这样的,羽公子,我是真的想出去,这些字不过是我给父亲写的一些家书罢了。”
宫子羽将信将疑的将河灯打开,里面写着的还真是一个小姑娘对父亲的思念之情。
宫子羽自觉错怪了云为衫,便让金繁放开了她,和他在水边聊起了心事。
云为衫自述自己的父亲,经常坐船出海,有一次遇到了海难边,身亡于大海之中。
她说今天是自己父亲的忌日,想要将一些心里话说给自己的父亲听。
因为他们彼此都失去了亲人,所以宫子羽也对云为衫产生了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的生母也早逝了,我在那之后也吃了许多的苦头。”
云为衫便也与他说了许多同情的话,这让他内心感觉到了几分温暖。
又在心里暗暗想到那个如同冰雪一样清冷的身影。
外表是冷的,心肠也是凉的,她要是也能像这位云姑娘一样善解人意该有多好。
“今天的事情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不过你必须要和我回去,重新回到女客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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