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滚动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嗓子里像是被一团淹湿了的棉花堵住了似的,张了两下嘴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哥哥,我的手被捆的好痛,能不能帮我松开。”
白梦的手腕处被铁圈磨的有些微红发肿。
原本的白梦是不会将这微小的疼痛放在心上,但是变成了孩童的他,却会下意识的撒娇,向自己的亲人求助。
“好,梦儿哥哥这就将你松开。”
宫远徵看着白梦可爱单纯的小脸,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内心犹豫了一瞬。
最终还是心痛大过于了警惕,给他松开了铁链子,将他放了下来。
在铁链松开的那一刹那,白梦身体一软就坐在了冰凉的青石板上。
他低着头自顾自的揉捏着自己的手腕,并不言语。
“很痛吗?哥哥这里有药膏,给你涂一涂。”
宫远徵连忙从衣襟中掏出随身携带着的外伤药。
那药膏色如凝脂,闻起来有淡淡的清香味,涂到身上有种淡淡的凉意。
在幽深的地牢里,微弱的灯火,下两个少年相互依偎在一起。
宫远徵将白梦的手臂抬起,用半透明的白色脂膏,动作轻柔的涂在白梦白嫩微肿的腕间。
那腕间的粉和纱衣下若隐若现的白,在香风缭绕下和灯火细微之中,引出无边的色气和风情。
宫远徵慌乱的给白梦涂完便不敢再看,却在偶然抬头间,看到了白梦那双灿若琉璃的双眸。
地下室的阴暗更衬得白梦的双眼睛,像是两根小火烛一般光明美丽。
在中火摇曳之中,白梦的那张脸也在光影之中闪动着,此刻的他完全不像白天的冷清仙君,更像一个吸人精魄的美丽艳鬼。
可不是被你这个小妖精哄的着了迷吗?
宫远徵苦笑一声,任劳任怨的低下头去给白梦脚踝微肿处上药。
“哥哥上完药了?”
“上完了,休息两天痕迹就会消失不用担心。”
白梦点点头,还是那副乖巧的样子,他将手腕转了转,发出咔咔咔的清响。
宫远徵在听到那响动之后,突然感觉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后退躲过了白梦突然袭来的掌风。
“哥哥看来你的武艺见长啊…”白梦的笑容还是那么天真,但是眼里的狠辣却是骗不了人的。
“梦儿,你到底醒没醒?”宫远徵对自己的药很有信心,但是也保不准白梦像之前一样,提前吃了什么预防的药,让他提前清醒过来。
“你在说什么啊,哥哥?说什么醒不醒的?你刚才锁住我,不是还要像以前一样将我痛打一顿吗?
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如今到了七岁,父亲也找师傅教我习武了,我就算今天打不过你,以后也一定会将之前的一切狠狠报复回来。”
他说完便恶劣一笑,一个滚地将宫远徵之前扔在地上的鞭子捡起,向他抽打而去。
宫远徵见了瞳孔一缩,跑的更快了,地下暗室地方较小,两人像猫追耗子一样,你追我赶,跑了半天。
宫远徵不愿意用附近的刑具来对付白梦。
白梦却百无禁忌没有一丝顾虑,怎么解恨怎么来。
很快宫远徵的眼睛又多了一个黑眼圈,把他打成了纯正的熊猫,不过他也趁机用药将白梦迷晕了过去。
过了片刻之后,宫远徵盘算着审讯的药效过了,才将昏迷的解药给他服用。
片刻之后,白梦睁开眼,对着顶着两个熊猫眼的宫远徵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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