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

杯中茶水在不知不觉中饮尽，宋亚轩为他续上第三杯茶水，端了盘黄油曲奇放在边几中央。

宋亚轩：“所以，那家伙到底什么来路？”

丁程鑫：“我托拂晓查了，本名叫刘耀文，代号ghost，手上握着北加州八成的生意，脑子进了水突然跑到这儿来。”

宋亚轩烤得曲奇香甜酥软，丁程鑫就着愈加香浓的红茶咽下，咬紧后牙

丁程鑫：“我在费城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从来没有人敢骑到我头上来过。这笔账我总有一天要找他算清楚。”

宋亚轩：“你要找他算账还不简单？”

宋亚轩眼睛明亮，嘴角沾着曲奇碎屑，给他出主意

宋亚轩：“他抢你供货商，你抢他客源呗。”

丁程鑫：“客源？”

丁程鑫的眉短暂地皱了下，突然恍然大悟，眉开眼笑地拉着宋亚轩的手

丁程鑫：“My god，我怎么没想到，他要这么多货，肯定会有新客源，那我就用更低的价格把他们抢过来……轩轩你简直是genius！”

宋亚轩被丁程鑫捏得手疼，连带着声音都有点抖

宋亚轩：“对呀……只要你把……guest list拿到手……肯定就没问题的。”

丁程鑫：“对啊，guest list……”

丁程鑫的动作忽然停下，他松开宋亚轩的手，很苦恼的样子

丁程鑫：“可是我要到哪儿去弄guest list……”

宋亚轩：“怎么，拂晓他查不到吗？”

丁程鑫：“当然了小傻瓜。”

丁程鑫揉了把宋亚轩的金发

丁程鑫：“这种最机密的机密，怎么可能查得到。”

宋亚轩：“唔……”

宋亚轩咬着唇，很认真道

宋亚轩：“这对你很重要吗？”

丁程鑫：“废话！”

丁程鑫不假思索道

丁程鑫：“我十几年的生意，全赌在这一局里了。”

宋亚轩垂下头思考了很久，干燥而又静谧的空气中，只能听到火眼燃烧的声音，丁程鑫听得心里空空的，刚想再说点什么，之间宋亚轩抬起脸说道

宋亚轩：“我明白了，我去帮你搞到名单。”

丁程鑫差点从扶手椅里跳起来，他略带惊慌道：丁程鑫：“轩轩，别开玩笑。”

宋亚轩：“没开玩笑。”

宋亚轩的眼神竟出奇坚定，反握住丁程鑫的手

宋亚轩：“这份名单对你很重要，而且……这是你十几年的心血，我们都知道。”

丁程鑫：“可是，你……”

宋亚轩：“小丁，你可别忘了我是谁。”

宋亚轩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

宋亚轩：“我可是angel，偷份名单而已，小case啦。”

他说得不假，在早些年的时候，angel这个代号在费城也是有一定分量的，凡是学习伪装的卧底，无人不知angel的名字，也无人能撼动他的地位。那是丁程鑫是教堂新任leader，贺峻霖在Dargo初露锋芒。只可惜，他在很多年前便“弃甲归田”，再也不做有关卧底的人和事，在教堂里一待就是八年。

丁程鑫：“但这是你的心病啊，不值得的。”

丁程鑫摇摇头，眼眶被温暖的炉火烧得干涩。

宋亚轩：“我说值得，那边值得。这是你所真爱的，我也想替你守护。”

宋亚轩笑着说道，彩色光芒下，他的模样像极了神话中的angel

#宋亚轩“我去意已决，你不必再留我。”

丁程鑫：“God you。”丁程鑫闭上眼睛祷告

#丁程鑫“我会帮你看管唱诗班，一定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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