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蛮说不过季时欢看着对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坐在主位上的季澈闭上眼假装看不见,确实有这个规矩是在上上任才更改的。
地下朝臣七嘴八舌的添乱听的季澈头疼一时间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默默叹了一口气,几个重臣都一言不发看着地面。
时欢:唉,李大人这就狭义了,父皇子嗣众多也不一定要一位公主嫁过去啊不是?挑一个最没用的皇子送过去当质子呗。
时欢:又不是什么难事,你说是吗?五皇兄。
季瑜:季时欢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让我去,是贺辞清泄露国家军事地图!你自己救的人还想让我去填空。
季澈:那好就听长公主的,送五皇子去当质子。
季瑜:父皇!……是儿臣遵旨。
看着季瑜吃瘪的样子季时欢心中无波无澜,面上也是施施然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拨弄桌子上的笔。
一到下朝季时欢转身就走,走到走廊处看着季蛮虽有不满到底是没有说什么的。
一连几日都很少踏出房门,季蛮被送去当质子那一天不得不出门了,用面纱掩盖容貌看着马车上金尊玉贵的五皇子也是笑了笑。
心情十分舒服解决了一个总是惹人讨厌的家伙自然好受了不少,在朝堂上也能越走越远
眼看着殿试要差不多了,下去找了不少试卷看写的都很不错只是名次多少有点不堪入目,贵族的制度已经垄断了百姓的生路。
可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二日有些困倦的坐在座位上摇摇欲坠的看着下面的人,几个状元长的一个比一个歪瓜裂枣看着都让人头疼,翻看着对应名字的文章差点笑出声来
紧盯着文章很难保持不笑,抄袭算不上只是多多少少这写的有些奇怪,明明询问的是水灾一个个写的像作诗一样简单。
时欢:嗯…父皇这个风月诗曲还可以成为状元文笔属实的可以,父皇要不要看一看?
时欢:不得不说这几个长的都好歪瓜裂枣啊,选一个当探花都不容易,谁都不好看父皇你说是不是呀。
季澈:你呀人不可貌相,说不定有大有成就呢?
季澈:算了当朕没说。
季澈翻了翻季时欢递过去的文章脸色铁青也没有了刚刚的轻笑,面如锅底都不足为过了,季时欢摇摇头不知道季澈是怎么一个感想
说朝堂腐败不如说从一开始的根茎苗都是烂的,烂人的子嗣能有多好,都是泥土里爬出来的有多少正直了
季澈把前十的都翻了一次不说话了,只是阴测测的盯着下面官员一个个你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敢吭声尤其是那几个状元吓的花容失色。
要么就是根本没有注意到气场不对劲接着玩耍自己的,不然就看着底板发呆,季时欢都给气笑了更不要说季澈了。
估计气的头脑发昏两眼一黑,回头一看一片漆黑。
季澈:时欢三日后重考,务必不要寒了寒门子弟的心,重要的还是招揽人才,不许有人提前泄露试卷更不许有人夹带小抄!
季澈:这事由你全权负责,不许出一点差错!
时欢:是,儿臣知晓此事重要性,还请父皇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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