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铺就一层朦胧的纱幔,疏影婆娑,夜来风凉,小楼高筑
泊月拿了一件斗篷给袁慎披上,免得他着凉,月色皎洁,倒衬得他面容柔和
这样想着,泊月抬手轻轻抚着袁慎的面庞,满眼笑意:“怎么突然跑来这里吹风?”
袁慎回之一笑:“一晃数日,不知现下都城中是何种情形?”
晚风送来一缕幽香,从小楼向远处望,隐约可见高耸的城门,如同一座恢宏的囚笼
泊月牵着善见,走到小楼廊下摆着的软榻上坐下,垂眸把玩着他细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直到袁慎被指尖传来的酥麻惹得浑身发软,他才开口道:“善见,你想回都城了?”
直白的眼神看向袁慎,让他不禁红了耳根,软着声音应道:“先前虽已留下信笺告知阿母,但总归不好一直逗留于此...”
后颈被捏了一下,双唇不觉微张,袁慎扶在泊月肩上,承受着唇齿交缠的销魂滋味儿
泊月深深浅浅地吻着清甜的两瓣唇,直到善见有些喘不过气,才暂且放过他,凑在耳侧问道:“这里不好吗?只待了五日就想回去了?”
说起这个,袁慎脸上一阵羞燥,整整五日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一处,焚香沐浴、用膳休憩、烹茶煮酒...就像一对新婚夫妇般亲密无间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泊月一捏后颈,他便自然而然地张开双唇任君采撷,每次都被亲地神魂颠、不知天地为何物,除了圆房,似乎把能做的都做了,简直被吃得死死的!
若是放在几年前,他绝对不敢相信现在这个面若桃花、眼角泛红的人是自己!
唇上一痛,骤然回神
泊月松开方才轻咬着的唇瓣,玩味一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袁慎慌忙清空思绪,主动凑近:“没什么,这里很好,只是涂高山祭天大典在即,你我总该回去准备妥当,免得仓促无措。”
泊月勾着袁慎的腰身,鼻尖萦绕着清香,心情明媚:“说的在理,明日巳时回京,你我定情一事,需要先让令尊和令堂知晓吗?”
袁慎陷入沉思,这些时日放浪形骸,竟忘了这般要紧之事,阿母虽令他自行决定终身大事,可两个男子成婚定会惹人非议,还须慎之又慎
他迟疑却坚定道:“阿月,我会找机会试探阿父阿母的态度,你愿意等等我吗?”
“当然”,泊月解下挂在腰间的和田玉佩,放在袁慎手中,应答着:“这是我的贴身玉佩,你好好收着,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玉佩落入掌心,仿佛还带着残余的温热,独特的流云纹样,带着云安王府的徽记
像一个无声的承诺,诚挚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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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君是何家的小女儿,最是受宠,所以得知女儿亦心悦于青冥将军后,何勇亲自登门与楼家解除了婚约,并备下厚礼补偿了楼家二房,也算是善始善终
赶在涂高山祭天大典之前,何家与将军府(青冥的府邸)、楼家(二房)与程家前后办了订婚宴,关系日渐亲厚
文帝一高兴便破例让曲陵侯携家眷一同参加祭天大典,春光正好,如何能辜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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