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权书臣接过信封仔细查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抬头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看字迹。”
权书臣贴近眯起眼看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他不耐烦地说道:“到底怎么了?”
沈莫拿出箱子里其他的诗文,递给权书臣,道:“你比对一下,这不是一个人的字。”
权书臣认真比对,而后回道:“确实有些不同,这信封上的字迹明显有力道一些。”
“是有人在刻意伪造,所以行笔仔细,这才造成了下笔力道不均。”
权书臣思索一番,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是这样,当你在刻意模仿一个人的字迹时,下笔会十分谨慎,因此笔画会很深,且粗细不均。
“那也就是说许娘子不是自杀而是被他人杀后伪造的自杀?”
“确实有这种可能。”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查下去?”
沈莫摆摆衣袖,道:“不急,天快亮了,赶紧小睡一会儿,等天明再说。”
“啊?”
权书臣还没反应过来,沈莫就离开了。权书臣无言,只得将箱子放好回房歇息。
沈莫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房,而是来到了薛文斌房前,他见屋内亮着灯,便对门口侍卫问道:“这薛阁主还未歇息啊?”
“公子有所不知,阁主今日事务繁忙,所以常常到天亮才歇息。”
沈莫啊了一声,道:“那我也不便叨扰了。”
沈莫刚刚转身,就听身后传来薛文斌的声音:“卧云先生留步。”
沈莫回身行礼道:“薛阁主,这么晚还不睡,公事在身也要注意身体啊。”
薛文斌无奈道:“先生说的是,先生来寻我可有事?”
“倒也无事,只是有些话想与阁主谈谈。”
薛文斌应道:“那便屋里请吧,外面凉,快进来吧。”
沈莫顿首道:“好。”随即便跟着薛文斌进了屋,薛文斌屋内有一面书柜,沈莫见后赞叹道:“看来薛阁主十分懂得文学啊。”
薛文斌推辞道:“谈不上懂得,只是喜好罢了,当初惜琴在时常拉着我讲论文义,如今她去了,我也无人可讲,空留一肚文墨又有何用?”
沈莫道:“阁主节哀。”
薛文斌道:“无妨,十三年了,恩仇情怨都已放下了。”
沈莫道:“阁主看得很开啊。”
薛文斌道:“如今只剩我一人,今后的日子不看开点怕是挨不过去啊。”
沈莫道:“生死有命,终不过去去就来,凭此念想阁主可以轻松一些。”
薛文斌道:“不愧是卧云先生,生死之道也看得比常人透彻啊。”
沈莫道:“阁主过奖。”
沈莫起身走到书柜旁,这柜子不大,但藏书众多,种类齐全,天文、地理、文学、诗词、风水学著,机关妙法,应有尽有。
沈莫随手拿出一本书翻开看了看,里面还有批注,可见薛文斌读的十分认真。薛文斌见后,道:“那是好久之前的批注了,现在我已很久没有看过了。”
沈莫点头将书放回,回身道:“薛阁主歇息吧我也先回房了。”
“先生慢走。”
沈莫顿首出了房门,他往卧房的方向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轻笑一声,喃喃道:“笔锋跟信封上的一模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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